nbsp; “她认识西山匪寇!”
这话一出来,充当师判的东尘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你怎么知道?难不成你也认识那西山匪寇?”沈易安还没开口,东尘就迫不及待的说了出来。
“大人明查!”小翠赶紧磕头,眼珠子滴溜一转,胸有成竹道:“我只是碰巧听说,那西山匪寇的匪首是顾念的徒弟!”
“有何证据?”沈易安挑了挑眉毛,虽然这件事他也知道,但是顾念收徒的事情,知道的人也就那么几个而已,这个小翠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小翠一时犯了难:“我……”
“若是没有证据,本官可是要治罪于你了!”沈易安说着,眯起了眼睛:“你丈夫临死前曾经透露过什么吗?” “没有……”小翠轻轻摇了摇头:“他为人忠厚老实,平时也就是喜欢去赌两把,是绝对不可能输很多钱被赌坊砍掉双手的。而且在我心里,我的丈夫极为善良,肯定是他不小心撞破了顾念在做什么见不
得人的勾当,才被顾念砍去了双手,药哑了嗓子!”
听到这里,沈易安当即皱起眉头:“你到的时候他已经断气了,你怎么知道他被药哑了嗓子?”
“我……”小翠的脸色当即惨白:“我……”
“来人,把这个刁妇关起来!”沈易安说完,一拍惊堂木。威武声传来,小翠吓得瘫软在地,被两个衙役拖着扔进了大牢。
在尸房,仵作正在仔细的验尸。因为来福有请求,所以他验尸的时候很小心,并没有开膛。
“可有结果?”沈易安问道。
仵作摇了摇头:“暂时还不知死者到底是吃了什么导致嗓子无法说话。”
“那就开膛吧!”说着,沈易安转身就要走。
“可是死者家属说了不希望开膛!”仵作有些为难。在这个讲究留个全尸的年代,要是被开膛破肚了,都觉得会让死者死不瞑目。
“开完验好了再缝回去。”说完,沈易安就离开了尸房,留下一个目瞪口呆的仵作,半天反应不过来。哪有开膛了还给缝回去的道理?他从业这么多年,可从来都没见过……
但是沈易安既然说了,他做就是了,谁让他是知府呢。这么想着,仵作摇着头,开始准备开膛。 离开了尸房之后,沈易安的心里记挂着顾念,脚步不由自主的就朝顾念的宅子走去了。衙门离顾念的宅子不算远,但是也不近。走到门口的时候,天色就已经黑了下来。沈易安停下脚步,看着顾念家
漆成朱红色的大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走到这里。
想到白天她虚弱的表情,沈易安抿了抿嘴唇,正要上前叩响顾念的房门的时候,却被人喊住了。
“主子!”是南漠。
一见到南漠,沈易安的眼神不自觉的就凌厉了许多。轻轻挥了挥手,什么也没说,南漠便就消失在原地了。沈易安叹了口气,回头看了一眼顾念家朱红色的大门,抬脚,朝自己府上走去了。
沈府,书房。 “属下已探得二皇子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