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求饶。
他不担心两人喊叫或者反抗,做这事已是轻车熟路,更是打点好地方片警。
上次还直接在警察办.证大厅停车场捅伤一个奔驰女,结果只是在警察局呆了一个星期就出来,因此他们对行动显得很淡定很嚣张。
刀花轻挽,杀气腾腾。
“打劫打到我的头上了。”
嘴角勾起一抹讥嘲的侯靖方把推车放倒妹妹手里,接着就在对方讶然中一扭脖子冲了上去。
匪徒手里的匕首刚刚挥到一半,侯靖方就已杀至,一个提步侧踹,左脚如离弦之箭一般,狠狠的踹在大胡子的胸膛上!
“呃!”
那大胡子闷哼了一声,往后飞出两米远,躺在地上不住的扭动,口里往外渗出红色的血沫子。
一击之下,他的胸骨已经被震裂!
那大胡子躺在地上,只觉得心肝脾肺肾都好似震裂了一般,心里直呼踢到铁板了。
而这时,侯靖方已经踢飞另一名人的武器,捏住他脖子往轿车后尾箱一磕。
砰!
一股鲜血顿时从碰撞处飙射出来,洋洋洒洒,随后侯靖方就把这具重伤的躯体丢在地上。
也就各自一招,两名劫匪就彻底失去战斗力。
“哇!哥,你身手越来越厉害了。”
侯月雀跃起来,脸上尽是崇拜,侯靖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推车的东西全部放入车内。
期间又瞄了一眼受损的摄像头,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笑意。
待车子容纳所有东西后,他让妹妹坐在后座,自己亲自开车。
“呜!”
车子发动,两名躺在地上喘气的匪徒心神一颤,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车子调转车头向他们驶来。
大胡子死命挣扎却依旧太迟,车轮直接从他的膝盖压了过去,咔嚓一声。
大胡子的膝盖瞬间碎裂,成了终生废人。
“啊——”
绝望的嚎叫从他口中传出,愤慨、无奈和凄然展现的淋漓尽致,随后另一名匪徒也被压爆了膝盖,身子在地上不断扑腾。
坐在驾驶座上的侯靖方一推眼镜,笑容依然温润,在无尽的凄厉喊叫声中,来回几个碾压。
十余秒后,车子才扬长而去。
一地血腥!
侯靖方做事向来狠绝,绝不允许存在报复因素,而且他想发泄心中的憋屈。
反应过来的侯月脸上并没有什么不忍,脸上相反有一丝兴奋。
她也没有斥责哥哥的狠辣行为,更多的是对哥哥崇拜和敬佩,感觉他越来越有一种杀伐果断的气势,而且这也让她对哥哥击败萧枫更有信心。
只是她忽然见到哥哥身躯一震,顺着他的余光向上望去,正见不远处的一个天台,正站着一条贼大的哈士奇,后者似乎正睁大眼睛把惨案全部记下。
侯月身躯止不住颤.抖一下:“哥,有狗见到了!”
“狗主人会不会在附近?”
“我们……会不会有麻烦?”
侯月双.腿止不住夹紧,她再任性再刁蛮,还是会忌惮残存的法律。
有些东西没碰他人撞破,自然可以用耍赖和背景来支撑底气,但如被人当场抓住,还是难免掠过一丝畏惧,担心两人明天就被警察丢进监狱。
侯靖方深深呼吸一口气,拍拍妹妹的大.腿宽慰道:
“没事,相隔这么远,也有可能是条流浪狗呢。”
“就算有主人看到了,这么远他看不清什么,就算能看清,我们也是正当防卫。”
“以咱们家势力和人脉,这凶案还是摆得平的,我会让人马上洗掉有关视频的!”
“你不要放在心上,更不用去害怕。”
向来崇拜哥哥的侯月竟然彻底放心:“好!”
远离血案现场的她已经恢复了几分清明,见到哥哥一如既往的自信,想到哥哥的手段和人脉,她心里就祥和安宁了很多。
她扭开一瓶玻璃牛奶咕噜喝起来,接着话锋偏转:“我会设法给萧枫树立敌人的。”
“我踢了宋东阳,最近有个追我的东瀛大少,也就是剑道部的人。”
侯月露出一抹微笑:“或许我可以利用利用他!”
“嗯,你自己做主!”
侯靖方心不在焉回着妹妹,思虑找人洗掉录像之余也要把狗主人挖出来。
这起事件于他来可大可小,如是暗地里襙作,那惨案就如大海中的浪花很快消散。
可如果被人捅出去,自己怕是要遭受巨大舆论谴责。
毕竟当今社会仇富仇官已到极端,稍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会掀起波澜,侯家容易被推上风口浪尖。
而且杜先生已经回到南州,若是这件事让引起民愤让他知道,保不准会借这事向侯家发难。
发难还算是轻的,严重的话,怕是整个侯家都不会继续出现在南州……甚至江南!
这样一想,事情变得有些复杂。
“妈的!还真是阴沟里翻船。”
侯靖方低声呢喃,随后踩尽油门飚了出去。
他要让黑装男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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