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朵朵再次从床上艰难的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颇为坚韧的澜朵朵拖着近乎散架的身体,执着的要去上学。
当然,不是她多么的热爱学习,那些课程,她即使不上,自己看看书,就能懂,再说沐沐也不知哪里去了,学校于她,没什么有趣的。
之所以非要去,那是因为,游泳比赛明天就要开始了,老师今天一定会说一些比赛时的规则,还有一些注意事项等等。
她没参加过这种比赛,一知半解的就上阵,自然是不行的。
打电话什么的,就不用想了。
她压根就没有老师的电话号码。
好在君越这次没再怎么欺负她,甚至还好心的送她去了学校。
一路上,澜朵朵揉着自己酸疼不已的小蛮腰,再看看旁边神清气爽的某男人,心里很是幽怨。
明明是两个人做羞羞的事,为什么累的是她,他的精神却这么好?
不公平,一点都不公平!
难道,是因为,她总在下面的缘故?
澜朵朵脑子一闪,越想越觉得多半就是这个原因。
她默默地下了决心,如果下次再做羞羞的事情,她要在上面!!!
“对了,君越,你……是怎么知道那些信的?”
澜朵朵坐在副驾驶座上,小心翼翼的问出这个困惑她多时的问题。
她得知道是哪里露馅了,吸取教训,积累经验,要是下次还有什么事情不能让君越知道,她也好注意注意。
闻言,君越缓缓扭头看向她,嘴角上扬,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容:“你猜。”
“我猜不到。”
澜朵朵扁着小嘴,她要是猜得到,还用得着问他吗。
“你就不能告诉我吗?”
“不能。”君越淡笑着,吐出两个字。
澜朵朵怨念了。
君越看着她没精打采的小脸,莞尔一笑。
小家伙,以为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吗。
昨晚,她喝多了酒,自己撒着酒疯,蹦哒蹦哒着,就钻床底,把那些东西全给拖出来了。
还兴奋得一个劲儿的叽叽喳喳,什么事情都交待的清清楚楚。
典型的不打自招。
喝了酒的她,不仅胆子大了,还挺实诚。
这么有趣的事情,他怎么能告诉她呢。
君越在心里默默地做了个决定,要是小家伙下次还有什么事情敢瞒着他,他就喂她喝酒。
当然不能喝多,只要够她迷糊就行,毕竟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丝毫不知某男人在打什么主意的澜朵朵,还沉浸在自己的深深怨念之中。
于是下午一点钟起床,一点半出门的澜朵朵,成功踩着两点整点到了学校。
好吧,这迟到迟得也是没谁了。
所幸君越将车停在离圣耀还有一定距离的路口。
不然铁定引起围观。
被某男人惹得心情郁闷的小鱼儿,下了车,也没和君越告别,果断走人
实力演示了什么叫做:对方不想和你说话,并且甩给你一个潇洒的背影。
君越无奈的笑笑,看着她一路走进学校,这才发动车子离开。
澜朵朵背着双肩包,埋头走在去往教室的路上,突然,面前出现一双皮鞋。
澜朵朵皱了皱眉,头也不抬的准备绕道,然而她走左边,拦在她面前的人也走左边,她走右边,那人就跟着有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