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显,如今却是大腹便便,体态臃肿,那里愿意给他看!
赵旭不肯,单膝跪了下来亲吻着那圆滚滚的大肚子,两手轻轻自两侧扶着她腰身,
“圆姐儿,这般样儿最美!”
林玉润羞得不行,又拿他无法,只得任他抱了自己进到浴桶之中,被他亲自伺候着浑身上下擦洗了干净!
两人洗完出来吃饭,林玉润却是饿慌了一口气用了三碗,赵旭在一旁瞧着哈哈大笑,
“你这肚子里的定是个贪吃的丫头!”
林玉润只是微微一笑,心道只怕雍善这厢要失望了!如今月份大了,她照着三娘子那法子瞧了,这肚子里头多半是个小子,只是不忍现下就叫他失望,只能含笑不语!
这厢吃罢了饭,赵旭却要出去,林玉润自知他是为了什么?当下只是含笑点了点头,自家回了船舱之中继续补眠,这些日子以来她都是提心吊胆的,那里睡踏实过,自是要好好儿补一补!
赵旭这头在船上将一切安排好了,自码头回了临州城中,便召了赵宝与赵喜过来问,
“可是将信儿放出去了!”
赵宝道,
“大爷,已按您的吩咐让程妈妈将那首饰送到了官帽胡同附近的当铺之中!”
赵喜也回道,
“大爷,小的已将那店伙计好好儿收拾了一番,那小子如今听教听说,比狗还听话!”
“嗯!”
赵旭点了点头抚了一把光溜溜的下巴,今儿一早他却是新剃了胡须,冷笑三声,
“哼!吃了熊心豹子胆儿敢将主意打到我赵某人头上来,我这厢倒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
那头娲女派中祁红艳正手里拿关那金钗问春娘,
“这金钗果真是王水儿头上戴那支?”
春娘在下头毕恭毕敬答道,
“回教主的话,属下已让那两个伺候她的奴婢认了又认,确是王水儿头上戴的!”
“那当东西的人呢?”
罗仁启在一旁答道,
“我那手下人跟着她进了安远巷里头最偏那处有一处院子,那老婆子便在那处住……我们的人也暗暗翻上了墙头偷瞧过,那屋子里似是有一个女子,还怀着身孕,应是王水儿了!”
祁红艳听了心下暗喜,总算是让我寻到你了!
这厢想扯了脸笑,忽又忆起什么忙伸手按住眼角,
“今儿晚上我要亲自去接我们那王水儿姑娘回府!”
祁红艳在那处调派人手,那朱展鹏也收到了信儿,却是五城兵马司的人带了一个店伙计,那伙计被提到堂上缩头缩脑,十分畏惧,朱展鹏见了他哈哈一笑,过去一拍肩头,
“这位小兄弟不用害怕,你若是说的实话,我这厢自然是重重有赏的!”
那店伙计忙道,
“小人说的都是实话,那女客原就是小人带到那院子里去的,小人那里能不晓得,只是官大爷们去查时,那女客便躲了起来没让人寻着,小人后来又去瞧了,她还在那处好好儿住着呢!”
“哦!是么!”
朱展鹏哈哈一笑一招手,旁边有管事的托了几个银元宝上来,朱展鹏将那银元宝往店伙计怀里一扔,
“这些是赏你的!”
那店伙计千恩万谢的走了,出了门儿便被两个壮实的汉子堵了,
“两位大爷,小的已按吩咐讲了!”
那两个汉子一面儿咔咔掰着手指头一面儿将他逼到了死胡同里头,恶狠狠道,
“我们宝哥讲了,事儿办好了便算是将功补过,既往不咎,不过嘛……这顿儿打却是免不了的!”
说罢上来就是一拳,将那店伙计打倒在地上,两人过来一通拳脚,将他好一顿揍,直打得他连哎哟哟的叫娘的气儿都没有了。
那店小二挨了一顿打,一瘸一拐的回去当下便辞了工,拿了朱展鹏赏的银子回乡下老老实实种田,从此再不敢兴那为非作歹的念头,倒是凭着那点子本钱置下了田产,辛苦耕种,成了远近有名的富户,这是后话不提!
那朱展鹏得了消息,心中暗暗盘算,虽说自家背靠着太子,但手下却是些帮闲无赖,出到外头正事儿办不好,邪事儿倒能惹一大堆来,不如去那五城兵马司借人,办事牢靠,又能披着官皮,便是闹出事儿来也没人敢过问!
这番打算着便去那五城兵马司借人,
“要几个人去三更半夜将人套了,带出来便完事儿!”
那知事王进此时却摇起了头来,
“前头曹彦出了外差,昨儿刚回来,我这厢却不敢乱调人手,被他拿住了只怕不能脱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