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的,都是那姓龚的,他打大奶奶的主意,还要将她送到晋王府上去!”
那些人打的什么主意,赵旭那里能不知,只是自那王福禄口中说出来,却还要令得赵旭心里那强压的煞气,翻了又翻,滚了又滚,
“王福禄,你且放心,你先走一步,那姓龚的我自然会送他过去与你相聚的!”
说罢一挥手,两个大汉过来将他分开双手双腿绑在那木头桩子上,赵固过来看了看,
“大爷,您看如何行刑?”
赵旭抬手抚了抚透着青色的下巴,过了一晚上头又冒了些胡子茬儿出来,难怪道今儿早上大奶奶要推他!
赵旭微微笑了,
“给王管事一个百花齐放吧!”
赵固呵呵一笑,
“大爷今儿好兴致,小的这厢是要拿出看家的本事来了!”
何谓百花齐放?
将人扒光了,呈那大字形绑好了在木柱子上,取那初生的小牛犊皮所制软鞭一条,抽七七四十九鞭,需得一寸皮儿不破,里头肉烂骨不断,这中间若是人熬不住了便灌些药下去,必不能死了!
待得七七四十九鞭抽完之后,因着浑身肌肉已被抽散、抽烂,人必要周身肿胀,无端端涨大了一圈儿,有那手上功夫好的能涨大两圈儿,之后再取尖头粗钢针一枚,自头脸至脚底扎上一百个窟隆眼儿,待那时便可见那身体里头的烂肉,争先恐后自那窟隆眼儿里钻出来,犹如人身上绽开了一朵朵血肉之花一般,那场面才是可怕!
只唯有一样,这类刑却是瘦子不好用,像王福禄这般身上有肉的弄出来才好看!
赵固倒怕这王福禄受不了鞭子疼死了,索性先灌了一碗麻药下去,这厢自家脱了衣裳,露出精赤的上身,又将那小牛鞭在油水里蘸了蘸,打在身上才不显痕迹……
待到二个时辰行刑完之后,那王福禄身上早已见不一块皮肤,浑身上下血肉喷溅而出,人却还留着那一口气,奄奄一息以个人形的喷泉吊在那处,身上的血滴滴哒哒自脚尖滴到下头水槽之中,待得满了才流出豁口,汇到另一个池里,赵旭冷冷冲赵固道,
“盯着他,这池不流满三个,必不能让他咽了气!”
这厢又有人提了龚自昕进来,他进来见了这一地的血腥立时便双腿发软,被两个汉子一左一右提了,摔至那王福禄脚下,龚自昕抬起脸来盯着看了半晌也不知那柱上还在抽动的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是什么?
赵旭冷笑一声道,
“龚先生,怎得这般健忘?这么快便认不出王管事了么?亏他还与你共事多年!”
龚自昕闻言吓的失声尖叫道,
“你……你不能这般对我,我是晋王的人!”
赵旭笑着点了点头道,
“龚先生放心,我自不会这般对你,即是晋王府的人,我赵某人自是要给些面子的!”
说罢一挥手,叫了赵正上来,
“你也许久没有练了,手艺可生疏了!”、
赵正笑着也脱了衣裳露出劲瘦的上半身来,
“大爷放心,时时进山打猎,剥皮的事儿都是我在做呢!”
赵旭点了点头,
“给龚先生好好儿留一身皮!”
这厢过来两个汉子将龚自昕嘴堵了,衣裳脱了,将他提到那木板之上,脸朝下按在留好的洞里,四肢左右拉伸绑好,龚自昕惊恐挣扎,只听后头的赵正道,
“龚先生莫动,你若是乱动了,这皮剥不好,你可就连囫囵个儿皮都留不下一张了!”
……
这厢那赖玔带着手下人到了断龙山赵府,见了黑漆大门,有人上前扣门,看门的老头儿出来眯了老眼看,
“你们是何人?”
赖玔很是客气,拱手道,
“在下大发赌坊赖玔,特来拜访赵府主人!”
说罢,让手下递了拜贴过去,那老头儿接过看了看,
“你们且稍等!”
老头儿进去不多时,大门敞开出来一个管事模样的人,三十五六样儿,面白无须,看着一派和善,他过来拱手道,
“原来是豫州大发赌坊的赖东家,失敬!失敬!小人陶裕贤是这府上管事,还请到里面说话!”
赖玔哈哈一笑拱手道,
“我这是不请自来,倒打搅了主人家的清静!”
陶大管事请了他往里走,赖玔带了一干人来跟在后头进来,陶大管事看这些人腰间鼓鼓囊囊都带了家伙,当下微微一笑冲一旁立着的小厮打了一个眼色,那小厮低头退了出去,
“赖东家请坐,我家主人后头有些琐事未了,片刻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