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问问他为什么不喜欢?
还有之前面对那帮子弱鸡时......等等,为什么他会这样称呼这些人?
算了,不管这些,他只想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对待她的兄弟。
难道兄弟亲人之间就是这样的吗?
心中有很多疑问,这些疑问从何而来伯仑自己都不知道,好像他从未理解过这些东西,又好像他早已经看透,但不管如何,她的态度让他感到了困惑。
察觉到他的迷茫不解,阎贝感到有些不可思议,看着眼前这个正在追问为什么的男人,她总觉得剧本上关于这个人的描写太过单薄。
这份单薄也导致了她对他的了解远远比不上主角泽兰,所以,她现在又得撒一个谎来弥补之前撒的谎了。
“咳咳”低咳两声,她往右边走了一步,离开他笼罩下来的阴影,语气诚恳的问他:“那我现在关心你还来得及吗?”
他没吱声,但阎贝就是知道现在自己可以开问了。
“你为什么不开心?不喜欢这里吗?”她试探着猜测道。
伯仑没答,但阎贝也没有就此把目光从他身上挪开,而是耐心的等着他回答。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人是被自己给撞失忆的缘故,她对他总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感,以至于当她发现他的身份时,没有几针把他扎死,省得他走剧情来祸害自家的小崽子。
当然,现在也因为这份愧疚,她没能把自己的目光从他身上挪开。
她能感觉到他内心是充满了警惕的,只是还有她这个“兄弟”在,所以他让自己选择相信她,这才没有把心中的暴躁发泄出来。
感受到这份被需要,她就更下不去手把他丢弃或者无视。
“唉......”阎贝忍不住轻轻叹了一口气,看着眼前这个黑袍男人,耐下心来再次问了一遍:“你不喜欢这里?”
没有回答。
“那你告诉我你不喜欢什么地方?我试一试弄成你喜欢的样子怎么样?”阎贝又一次尝试提出解决办法。
这一次他总算是松口了,紫眸打量着柴房内四处散落的杂草,淡淡道:
“这些草令我烦躁。”
他又指了指摆放并不整齐也不对称的柴堆,不满道:“还有这些东西,我也很不喜欢。”
听见他这些话,阎贝猜他可能有些强迫症和洁癖,点点头,摆手道:“行,我收拾一下,你先站到一个让你比较舒服的地方去,我很快就好。”
说完撩起袖子就动了起来,先找到扫帚把杂草打扫干净,又开始按照对称的布局把这些散落在各处的柴堆重新堆砌。
她的速度很快,模样也十分认真,伯仑站在毛毯边看着她不停忙活,心中全是不敢置信。
好像,从来没有人会为他做些什么......
那么这样看来,他真的是她兄弟?
伯仑有点疑惑,但心底更多的却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