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可她知道不能让他怀疑到自己头上,便道,“是姐姐叫我进屋的,谁知道进了屋子她便骂我,又来打我……你看嘛,我这脑上的疤还没有好呢!”
徐皓辉有一丝不解,“你叫她姐姐?再说她为何骂你?”
秦巧慧眉头揪了起来,“辉哥哥,你这是不相信巧慧了吗?”
“巧慧,那我再问你,姨娘又是怎么回事?我没有记得我有要抬你为姨娘一说吧?”
秦巧慧脸色通红,“辉哥哥,你你,你怎么可以这般无赖,不是你亲口应下我姑姑的吗?”
徐皓辉有一丝好笑,“不说我才刚刚成亲,可我也没有纳妾的打算,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秦巧慧双眼顿时通红,“辉哥哥,男子汉大丈夫,你竟然出尔反尔,那日我姑姑带我过来,席间不是说起了一些小时候的事吗,然后姑姑道,不若你纳了我吧,你便说行啊!怎么一转眼你却不记得了?”
徐皓辉的脑袋嗡的一下,“我哪里应下的是这事?”
原来原来自己竟然是掉进了她们设下的圈套里!
这些日子,徐皓辉的耳边时不时的传入一些胡欣柔的闲言碎语,原本他是不相信的,可是架不住日久天长与有心人的挑唆,那些话在他的心里便像生了根一样,渐渐长成了大树!
然后,他想起年前那天他酒醉去了她的房里,可第二起来,床上干干净净,并没有一丝落红,就连他的身上也是干净的,这不得不让徐皓辉多想,胡欣柔对自己到底有几分真心?
偶尔的不如意,两人便会吵两句。
所以,在去茂县的前一天,堂弟徐哲辉带着秦巧慧与三婶子还有二婶家的几个兄弟便来了店里。
因为胡欣柔怀孕反应重,早早的便回到家里休息,所以徐皓辉安排饭局的时候,并没有告诉胡欣柔。
而这种不被胡欣柔掌控的自由,竟然让他的心里产生了一丝快意。
席间,因为人多,大家又都围着他说话,他便有些飘飘然,脑子自然就不好使,这边几个弟弟说想开分店,那边三婶又说他是如何如何的不容易,又是如何如休的心疼他,时不时的秦巧慧还给他夹了菜,冲他甜甜的笑了一笑,这种自满让他心中的骄傲越涨越大,所以,这个说开分店他应下,那个说想借些银子他也说没有问题,再然后大家你一杯我一杯,徐皓辉那膨胀欲简直是飞上了天,连三婶说了什么都没有听到,便直接应下说好!
却不成想,他这一应下,却是害惨了胡欣柔,更是害的自己第一个孩子小产而去!
徐皓辉看着秦巧慧,“为什么非要给我做妾?”
秦巧慧脸色通红,眼含泪珠,“辉哥哥,你你怎么可能说这种话?我的心意你不明白吗?”
秦巧慧说完话便转身跑了!
徐皓辉苦笑,明白吗?
应该明白的!
七八年前家里还很穷的时候,娘一人守着个裁缝店,过的极是清苦,而那个时候,秦巧慧便常来家中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