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独子,要是可以啊,我那哥哥给的聘礼一定不会少了!”
“啊?这……大妹子,这我做不了主的……”
胡冬梅一辈子也不会拒绝个人,自然的,她有点嗫嗫说不成句!
“嗯嗯,我瞧着你侄女就稀罕,要是我家那小子早生两年,我一定亲自上.门下聘去!”那大婶还要再说什么,便有人上前来看胭脂,她才住了这话,而胡冬梅偷偷喘口气,忙将那锅子拎了起来,她的糖稀差一点熬过了火候!
只是心底却在想着,浪油铺啊,那想来不用种地了,倒是不错!可是,她眉心纠结,那小子都十五了,花才八岁,总归还是太大了一点!
别看她不说,可是她的心里倒是很有数。
熬好了糖稀,便开始吹起糖人,之后一支一支摆起来,渐渐的,人.流多了起来,自有孩子上前来买糖人了!
……
白梓萱的手里正拿着那新款式的衣服在里间看着,不时的拿到身前比一下,却是脸红心跳的忙放下,可是却又忍不住的再次提起来,真好看,真好看!
以前啊总以为黑色是不吉利的,更没办法做成衣服,因为只有死人的时候才会穿着去悼念,平时谁会往身上穿?
可是那丫头画的图,就用这黑纱,还要打成褶打成花边,明明很普通的一件纱衣,却因为这些东西而变的不一样了,更不要说往身上这么一比,还就让人忍不住的想穿上?再加上两条雪白的胳膊,还有那纤细的肩膀都露了出来,话说,哪个男人看了能受得住?
白梓萱叹了一下,可惜,这辈子自己也别想穿上了!
正当她感叹的时候小二却在外面说道有人找,白梓萱忙收了心神走了出来,却看到胡小柯坐在这里,笑眯着眼睛,直直的盯着她!
有那么一瞬间,白梓萱觉得这丫头看穿了自己,顿时有些无措,可是一想,那丫头也没有长一双千里眼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于是来到她的身边,“又来给我送图了吗?”
胡小柯道,“有那一幅,你若按我说的做了,这个月就够你赚了,还要?要记得,贪心不足蛇吞象,所以,咱啊,别太贪了!”
白梓萱伸手点了她的脑袋,“一点也没个小孩子样,不讨喜!”
胡小柯借着她的手把头偏了一下,回来的时候,就拎出了一条帕子,“你看……”
胡小柯今天带的是上次苗石头塞给她的那块帕子,她心底一直有个疑惑,也许可以从这个帕子上一点一点找到答案!
白梓萱接过去,原来散漫的姿态却一下子坐正了身子,“老天,前朝最流行的京都双面绣!!?还有这纱,天啊,丫头,你发大了!”
对于刺绣这玩意胡小柯不懂,她所熟知的也不过就只有一个十字绣而已。那个时候还是因为自己好奇,又赶上了农闲,所以,弄了几双鞋垫和挂画玩玩。不过,她姐说了,她绣出来的‘年年有鱼岁岁平安’中的鱼,怎么看怎么像泥秋,那竹子更像是风中残烛!所以,一直到胡小柯睡到这里,她那‘年年有鱼’图还压在箱子底呢!
“很值钱?”
胡小柯冒着星星眼,她就稀罕那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