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忠生见状,起身朝外走,走到门口对月萧说:“景维一定有很多话跟你说,你帮我劝劝他。”
月萧来到杨景维的身边,看了他一眼,表情并没有任何异常,她坐到他的身边,随手调了一下输液管的滴液速度,“感觉怎么样?伤口疼吗?”
她大方的解开他的病人服,小手伸到他的胸口,查看包扎好的伤口。她是一名医生,面对病人,没有任何忌讳。
可杨景维的心,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百般滋味,让他如同嘴中尝到了酸、甜、苦、辣,最终却只能独自品味深深的懊悔。
这个女人,她是那么的好,他没有珍惜而失去她了。
他不顾伤口的疼痛,不顾手上的输液针,猛得起身,一把抱住了月萧的腰,泪,不受控制地流下:“老婆……我们复婚好不好?我们复婚,你竟然是为了我才当医生的,我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笨蛋,是傻瓜,你就原谅我一次好吗?”
月萧想要挣开他的手,不敢太用力,语气却极度严肃地说:“杨景维你刚做完手术,不可以这样,这动作对你伤口没好处,你的情绪也不能激动,否则会影响心脏功能的恢复,快点躺好。”
“不,不要,我要你答应跟我复婚。”
“我学医不是因为你,倒确实是因为小时候就得知你有这个病,激发了我学医的想法,能做我自己喜欢的工作我很高兴,可真不是为了你才学的,明白吗?”
“不明白,我也不想明白,我只想跟你复婚,跟你在一起,像以前一样!你知道吗?我这个病生的我好高兴,因为生病,就阻止了你跟黎锦城结婚。”他抱得她更紧,不肯松手。
她诧异地看他一眼,没有提她跟黎锦城已经领证的事,“杨景维你成熟一点行不行?你总是这样冲动,你有没想过我姐姐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你应该对她们负起责任,给他们一个名分的。”
杨景维却如同被枪击中了一般,愣怔了!
没错,他现在,在没处理好凌月霜之前,月萧是绝对不可能接受他的,他应该早就明白这个道理。
那么,他现在能做的就只有等,等凌月霜把孩子生下来之后……
“月萧,你可不可以答应我,暂时不要跟黎锦城结婚,你……还不了解他……”
“我……”月萧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她已经跟黎锦城领证了,她不想骗他,可又怕他刚做完手术受刺激。
“可惜太晚了,她已经跟我领了结婚证,杨总裁,还请你将手从我老婆的腰上拿开,我可是名正言顺地警告你。”
黎锦城看似优雅地来到了病房门口,面上不动声色,月萧却从他眸中凌厉的锋芒,看到了他的极度不悦。
可眼下月萧更关心的是杨景维的病情不能受刺激。她担忧地转过身子看杨景维。
杨景维正用着一双无比复杂的眸子盯着她看,语气悲绝地仿若蚊蝇:“真……真的吗?我要亲口听你说,你告诉我,否则我不信,你不是给我做手术了吗?怎么会……又去领证了呢?”
他激动得抓住她的手臂,满眼不可置信。
“杨景维,你别激动,听我说……”
月萧极力想要稳定他的情绪,好不容易做了手术救了他的命,如果再受刺激激化病情,那该如何是好。
可黎锦城却似乎不管那些,看似云淡清风地说:“因为我预料到你会从中搞破坏,所以在你昏迷的时候带她去领了结婚证。”
“你……你……”杨景维突然气喘吁吁,额头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
月萧气愤地看向黎锦城:“黎锦城,你出去!”
黎锦城并不意外月萧的反映,什么也没说,转身:“我现在回温泉别墅,半小时后,坐直升机去爱尔兰,你不来,我就自己去。”说完就走了。
月萧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难缠了,好讨厌,有没有,可是,这似乎也是在乎她的表现。
她转头看了看杨景维,轻声说:“我……是他的妻子了……”
杨景维倏然闭上了眼睛,仿佛承受不住般浑身一丝丝一毫的力气都没有了,但他还是开口了:“你走吧,去跟他度蜜月吧,我现在硬把你留下也没有意义。”
“你,你真的想开了,世上不只有我一个女人,你跟我姐姐很好,不是吗?”她不放心的继续劝解。
“你走吧,我没事,我会让自己好起来的。”只有好起来了,以后才能再挽回你。
月萧深深松了口气,“你能这样想真好,你现在的情况已经很稳定了,我会派别的医生来接手,那,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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