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平静无波,说出的话却带着无比的萧瑟,让听者的心,不由得酸涩。
“好!”商立行的声音有些颤抖,“你那么爱她,一定不希望她难过!”
“咳!”他终于叹了口气,不再说话,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小歇。
商立行转眸,用着无比心疼的目光看着他,突然之间,他觉得那个一项强大如高山一样的男人,一下子,似乎就要倒下了。他实在不忍再看下去,心,酸得让他有些想要挖出来的感觉,起身,他跑了出去。
他坐在院内的长椅上发了好一会呆,突然脑子里蹦出一个想法,他不能让二哥一个人承受痛苦,怎么办?要不要告诉月萧。
想了很久,他还是拿起电话拨通了月萧的号码。
“喂!月萧吗?”
月萧刚从一台手术上下来,一边换衣服一边接电话。
“喂?哪位?”
“我是商立行!”他的声音很沉痛。
“什么事?”月萧情不自禁停下正在脱白大褂的动作,对商立行会给她打电话表示不解。
“二哥……”
“不要跟我提他,你要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想起黎锦城对自己那么绝情,月萧就很生气。
“别,别挂,二哥他病了,他……得了白血病。”他艰难地说出口。
月萧愣了一下,继而更加愤怒,“商立行你少跟我来这套,我知道你二哥腹黑、阴险,但也别把我当傻瓜,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
她气愤的切断电话,心里更加难受,这是干嘛?耍她很好玩吗?
商立行盯着被挂断的电话,蹙蹙眉头,心火也被点燃了似得,又播,没想到,这回月萧直接挂断了。
他不服气的继续播;凌月萧你有良心吗?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二哥。
在执着的拨了十几通之后,月萧终于按了关机键。
商立行被气得差点将手机砸了出去,可关键时刻,他突然又想到了另一个人,于是把电话拨了过去。
月萧下班后本打算回酒店,可突然想起自己的手表好像落在靳小玉家里了,于是,她想趁靳小玉不在家的时候回去拿一下。
正在她拿了手表,准备走的时候,靳小玉回来了。
“你上哪去,你怎么能不听我解释就这样走了呢。”
“我觉的没什么好解释的,希望你拿了那两百万之后能过上幸福的生活。”
月萧转身就走,靳小玉却在一瞬间鼻子发酸,委屈的泪水涌了出来。
“凌月萧,黎锦城说得没错,你就是个没良心的女人,在你心目中,我靳小玉就是那种为了钱会出卖朋友的人吗?如果你这样看我,那你走,我永远都不想看见你。”
说完,她也愤怒了,使劲踹了一脚茶几,就朝自己的房间走,茶几上的杯子落到地上,发出“砰砰”的响声。
她的脾气一向不好,气头上,什么都敢做,什么都敢说。
月萧本不想理会,靳小玉、黎锦城,这些人都太让人烦恼了。
她刚想走,却听到屋里传出靳小玉“呜呜”地大哭声,她的心,微微有一丝刺痛,脚步怎么都迈不开了。
她叹了口气,怪自己不争气,被她的样子弄得心软了。
她推开她的门,没好气地说:“好像被出卖,受委屈的是我吧,我还没哭呢,你哭得那么伤心干什么?有本事给我解释清楚。”
靳小玉突然停住哭声,似没想到她没有走,反而回来了,立刻坐起来擦擦眼泪:“你不是走了吗?”
“我想听解释,你什么时候认识黎锦城的,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
月萧严肃的走到她的身边。
靳小玉眨眨眼睛,想了想说:“其实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原本我是不认识他的,是他专门跑到悉尼找我的。”
月萧听得有些懵懂,难道说,黎锦城专门从悉尼把她找回来做他的间谍?他还真是……
“他找到我说,他很喜欢你,并且喜欢了很多年,可你并不知道……”
月萧静静地听着,心,有丝丝入扣般的触动。
“他要我做他的内应,这样他就可以随时掌握你的行踪,可以随时保护你,再借机帮你离婚,追求你。”
月萧越听,心里越五味杂陈,转眸她看着靳小玉:“你并不是那种任人摆布的人,评他三言两语不可能说服你的,记得当时你跟我说,你打算定居在悉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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