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可要为我报仇啊!”
病床上的张文川,眼泪汪汪的看着身前鬓角微白的男人,带着哭腔的喊道。
这位五十岁的男人,看着眼前两张病床上躺着的两位青年,嘴唇气的有些发紫,病床上躺着的正是他的两个儿子。
现在二人的双臂被废,跟废人无异,自己已经年迈,现在自己的子嗣全成了废物,这势必将影响到自己家主之位。
虽说自己兄弟三人,在面对家族权利之时,根本谈不上什么手足情深,两位兄弟窥伺家主之位已久。
现在张文川和张文明被废的事情,在家族中肯定隐瞒不了多长时间,如果自己的二弟和三弟知道这事,势必会来夺权。
一时间,张南天的面色愈发难看,病床上的张文川也察觉到自己父亲的变化,赶忙闭上了嘴。
“大哥,文明和文川怎么了?”
正当张南天为此事而发愁之际,一位西装笔挺,很是干练的男人急匆匆的冲进了病房,眉宇之间满是担心之色,也不知是真情流露,还是虚情假意。
“呵呵……”
张南天苦笑了一声,心中不经感叹起来,这消息传的可不是一般的快啊!
这位在张南天眼里的”不速之客“,正是张家在琉市的分支的领导人,张南石。
此人身体如标枪一般笔直,即便穿着宽松的西服,也丝毫掩盖不了他充满力量的身体,就在其举手投足之间,隐有劲力翻腾,此人的武道修为已进入小乘。
张南天那双精明的眼睛,立马注意到了气色都很正常的张文川,他得到的消息也只是张文川兄弟二人被废,但现在他见二人的气色很正常,真力波动也有条不紊,根本不像是被废的模样。
难道消息有误?
张南石有些狐疑,但脸上依旧保持着担忧之色,现在即便是逢场作戏,那功夫也要做足喽。
“小川,你不是去请人了吗?怎么也弄成了这副模样。”
现在张南天也很是疑惑,张文明出事之后,他便让张文川去请王飞,以此来化解恩怨,但现在张文川不但没将人请回来,反而断了两条胳膊,这让张南天很是诧异。
最担心的问题来了,张文川神色闪烁,完全是一副心虚的表现,他演戏的功夫可比他二叔插上很多。
其脸上的表情顿时就将他出卖,张南天见他扭扭捏捏的模样,脸色一厉,喝道。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刻儿,张文川断然不能将自己动手请人的事情说出来,在其去请王飞之前,张南天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要以礼相待。
但自己一时忍不住王飞狂傲的模样,不但出言羞辱了周梦,而且还派人对王飞动手,这已经违背了张南天所交代的。
现在要是把真实的原因说出来,那让张南天为自己报仇的想法,那绝对是无望了。
稍作思量之后,张文川硬着头皮,暗自咬了咬牙,坚定的道。
“父亲,那小子极为狂妄,在我百般邀请之下,他不但没有跟我回来,反而嫌我碍事直接废了我,你可要为我报仇啊!呜呜……”
话刚说完,张文川便呜咽了起来,那眼泪哗哗的留下来,让人都不忍怀疑他说的话。
闻言,张南天铁青着脸,冷喝道。
“哼,刘家的人还真是狂妄的很啊!小川,这件事我会给你做主。”
与此同时,张南石对这件事情已经有所了解,他看着张南天的臭脸,暗自窃喜道。
“呵呵……我这俩乖侄子真是懂事,竟然去招惹刘家,十年了这家主的位置也该换一换了。”
“好险!”
看到站南天并没有怀疑自己所说的话,张文川暗自松了一口气,不由暗叹了一声。
一时间,病房中除了被王飞封了哑穴的张文明之外,他们心里都有着各自的打算,病房中的气氛变得倒是有些古怪。
良久,一位类似于管家身份的男子,气喘吁吁的走进了病房,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家主,最近网上疯传着一位中医的视频,要不要请来试一试?”
这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张家已经请了不少医生,但是能治好张文川兄弟的却是寥寥无几,推拿、针灸皆已经试过,但是没有任何的效果。
如果再没有办法的话,只能将两人送进手术室,用西医的方法来接骨。
可张南天虽然不知道这是分筋错骨手造成的,如果按照西医的方法来接骨的话,只能保住二人的手臂而已,经脉却是无法接上的。
在西医看来经脉一说,那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这里可是阳市最好的医院,这里最好的西医对二人诊断的结果,也仅是关节错位而已。
沉默了片刻儿,张南天看了看一旁心怀鬼胎的张南石,点了应允道。
“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你快去请这位中医,花多少钱都无所谓。”
话音落下,这管家匆匆离开病房,联络起一切能联络的关系,寻找起了昨日在网络上大火的那位神医。
管家一走,张南天稍作斟酌,开口对张南石道。
“二弟,现在劳烦你去刘家一趟,他刘家的人打伤我两个儿子,他们应该给我个合理的交待。”
闻言,张南石立即开口答应,眼中顿时闪过一抹狡猾的神色,此行就是为了家主之位而来。
既然张南天执意要与刘家交恶的话,那他不妨从中做些什么,将这件事情闹大,引起家族元老们的注意。
如果引起家族元老的注意,张南天这家主的位置就很难坐稳了吧。
怀着自己的心思,张南石连连点头答应,这对他而言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似乎已经看到家主的位置,正朝他招手一般。
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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