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喜也醒来了,不出所料,醒过来的大喜也对爷爷说出了袭击他的是拾小路,这下大家肯定了小路的清白。
小路虽然性情火暴,但还不傻,他不可能接二连三的去咬了人还留下活口让他们来指认自己。可是又是谁在村子里埋下祸根呢?是谁一次又一次地针对小路陷害小路呢?大家想不明白。
接下来的两天,李爷爷忙着照顾东子和大喜两个人,好在李爷爷妙手回春,两个人都在好转中。
可是民兰对大家的态度明显不一样了,她不再那么积极地去招待大家,见了面也面如死灰不冷不热的。大山见状说过她几回,可民兰看着躺在床上的东子,看着东子脖子上可怕的伤口就不能原谅拾小路。李爷爷又不好说出事情的真相,所以大家住在李爷爷家非常的尴尬。
于是拾小光见东子和大喜都无大碍了就向李爷爷提出要到树屋里居住,不再来打扰他们了。李爷爷和大山再三挽留但拾小光和叶子、贝拉执意要走。
晚上李爷爷送他们到院子里,大家正在告别远远地贝拉忽然看见一个身影快速向他们走来,贝拉惊喜地迎了上去,边跑边喊着——小路。等贝拉跑到小路身边的时候才注意到小路还拎着一个人,仔细一看:原来是他们放到林子里的汉娜。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小路拎着汉娜来到了院子里,见民兰和大山都在他看了看李爷爷没有说话,李爷爷看见了汉娜和大伙一样心里都清楚了,罪魁祸首就是她——汉娜。
李爷爷回头对大山和民兰交待了一下,说要和大家出去一会儿,让他们在家里守着东子和大喜,他马上就会回来。说完带着小光、叶子、贝拉和小路一起往树屋走去。一路上大家谁也没有说话,等走出了村子,看看四周没有了人,大家才放开了脚步几分钟的时间就来到了树屋下。
拾小路把汉娜扔在了马鞭草丛里,汉娜不一会儿就失去了功力,全身无力地躺在地上昏了过去。大家心有灵犀地上了楼在原来叶子住的房间里停了下来。
“小路,对不起,我们不该怀疑你。你不会怪我们吧?”进了屋贝拉一下子扑进了小路的怀里,祈求得到小路的谅解。
“是呀,小路,我们当初不该怀疑你的。请你原谅我们。”拾小光也走上前,把手放在小路的肩上,懊悔地说。
“小路,事情发生的突然,我们也是太过片面了,没有考虑周全让你受委屈了。”李爷爷也觉得当初怀疑小路是太唐突了。
看着大家的忏悔,小路本来委屈的心现在也好舒适了好多,他看着大家平静地说:“没什么,我也想明白了,这种事放在谁身上都会怀疑的。好在现在我把这个罪魁祸首找了回来,这下可以洗清我的罪名了。”
大家纷纷问小路是怎么找到她的。原来,小路在林子里呆了几天,这几天他一直在寻找东子留下的蛛丝马迹,果然在一棵大树下,他发现了东子留下的一滴血。在不远处他又发现了一滴,看来是东子受伤后一路逃走留下来的血滴。他沿着这些滴血一路找了过去,最后在不远的树林中发现了一堆被踩乱的树叶和几滴血液。看来这里就是事发地了,拾小路在这里仔细地寻找着,每一棵树叶,每一片草地他都不放过,他一定要找出来这个可恶的想陷害他的人来。终于几个小时过去了,他找到了一根黄色的长发。
这里的女人长的都是黑色的头发,只有他的贝拉是棕黄色的,可这根头发是金黄色的,在这里他见过的女人中只有汉娜才有这种金黄色的头发。拾小路又把头发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可以肯定这是汉娜的了。果然是汉娜,看来当初没有杀她把她放走是个非常错误的决定,如果再抓住她,一定不会再心软。
拾小路开始一路嗅着汉娜的气味追踪过去。在一条小河流旁,小路看到了正在喝水的汉娜。小路放轻了脚步慢慢地走了过去,可还是让汉娜听到了声音。她警觉地回过了头,当汉娜看清是拾小路在她身后的时候她暧昧地笑了。
汉娜站起了身子,一只手伸到胸前解开了一粒纽扣,这一粒纽扣一开半个雪白高耸胸部都晃晃悠悠地露了出来,接着汉娜故意扭着她那肥大的屁股一摇一晃地走了过来:
“哎哟,这不是我日思夜想的小路嘛?你怎么来了?是不是这么久没见想我了?”说着走到了小路面前把小路胸前的衣服撩了起来,雪白冰凉的手指轻轻地划过拾小路那健硕的胸膛。
汉娜看到了小路戴在脖子上的怀表她想一把扯掉,可汉娜的手刚一碰到怀表就象被电击了似的被弹开了,汉娜惊恐地把手缩了回来。
这块怀表的作用她见识过,有这块怀表在身,拾小路就不会受她的控制。可现在自己根本就碰不得这块怀表,看来得想别的法子接近他了。
汉娜没想到的是拾小路并没有在意她地举动,却伸手在她那笔挺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装作懊恼地说道:“是呀,我现在被你害的众叛亲离,大家都不能原谅我把我赶了出来,连我最亲的贝拉都不能原谅我了。你说,我要怎么处置你才能解了我心头之恨?”拾小路这一个动作让汉娜很意外,她以为拾小路来是找她算帐的,没想到拾小路对她用这么亲密的动作。
汉娜洋洋得意地开始搔首弄姿地卖弄着风情:“你想要怎么处置我都行,我都愿意,最好是我们都脱光了,先让我好好服侍你一下,将功补过怎么样?”汉娜说着一双手就在小路的身上动作了起来,她踮起脚尖抱着小路的脸狂吻起来。拾小路觉得浑身燥热一把把汉娜按倒在地,一只手把汉娜的双手按在头上。另一只手伸到了汉娜的衣服里大力的揉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