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慧芝对成为摄影并不感兴趣,孟约接着便猜难道想演戏,结果人家一不想掌镜,二不想当演员。
在遇到宋慧芝之前,孟约一直以为,这个世界里就她一个戏精,没想到她居然还有遇上另一个的时候。孟约自从成为打鼓人后,分分钟脑子里都是一出出人世悲欢离合的大戏,宋慧芝女士是直接把人生活成了一出戏。
是的,她根本不觉得悲伤,也不忧愁,只是大家都觉得她悲伤,觉得她忧愁,她十分无所谓地顺应了大家对她的期待。为使父母亲人不至担心她,她还把忧愁悲伤的度拿捏得非常好,于是,成了孟约第一眼见到时,那位带着轻愁的丁香花般的女士。
菲利普:好累,感觉再也不能爱了。
孟约:我服了,大写的。
梁露松则是直接被她小姨崩碎了一地少女心,露松小姑娘怀着一颗柔软的少女心,想要好好照料失意的小姨,结果竟然是这样……
“女人能用来保护自己的东西实在太少了,我也仅有这张脸和这颗心,也幸而我这脸还算能见人,不然怎么样呢,难道真一哭二闹三上吊。才不,他自风流快活去,我也不耿耿于怀,世间千好万好,寄情于什么不成。”宋慧芝女士在撕碎假面具后,露出的真性情爽利得吓死人,而且还是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
“所以小姨你是想……”
“电影很有趣,我想把自己内心的戏用电影说出来。”小姨觉得,活成一出戏还是有点累人的,不如把戏用电影的方式说出来,这样比较轻松有趣,还能叫更多人见着。
这……要怎么说?
孟约都有点犯糊涂,半晌半晌才明白过来,这是要来跟她抢导演的位子啊!
不过,孟约一点不担心有人来抢这个,有人来抢她才高兴呢,电影这个大事情,总不是她一个人能干成的,越多人干才越好,最好能不让她动手。孟约到现在,对做导演还是没什么太大把握,不过是只有她自己比较了解,才麻着胆上阵而已。
宋慧芝想学,孟约就认真解说,宋慧芝听完爱宠无比地轻轻抚摸影画机,王醴盯着熟睡中的阿雝,也是一样的表情神态:“那这样的话,就有点不对了,年年你看,他们刚才在电影里,一行一动还仍是戏台上的感觉,并不像我们日常那样走动。常先生还好,眼神常与看电影的人有交流,但配戏的大多数角儿,并没有,都是很呆板地在演他们自己的戏。”
“眼下能把影画机用好的人太少,只能紧着常兄来,其他角儿只能偶尔给个镜头。影画机是易学难精,我现在也只见到梁兄能把影画机用到这般精妙。”自从遇到梁礼光,孟约就相信了这世上真有天赋这东西,一样新鲜事物,同时接触,别人还摸石过河呢,他已经直接飞过河朝天上飞。
军营里的学员,和梁礼光带在身边的几名学员,现在确实能拍一拍,但离梁礼光还有不小的距离。
“胶卷现在还不能量产,我们在工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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