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的独门毒药,“穿心水”,无色,却又着淡淡的小米香,让人察觉不出来。混在水中的时候香味更加的淡一些,几乎微不可闻。
“又是你!”
缘峰看着药瓶,狠狠的握紧了自己的拳头,脸上变得煞白,他重重的用锤头砸了一下桌面,随着桌子上的瓶子都跳动了起来,说道。
缘峰心里如刀割,那无色的毒物,虽然没有伤到他的人,却是已经腐蚀了他的心,那一颗仅有的还为花家跳动着的心。
那个毒药是自家的毒门绝技,不用猜就知道,下毒的人,肯定是花无洲,想到那个在家中的大哥,缘峰心里就觉得什么都要碎了。
缘峰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如何从那个家里出来的,而且,自己也发誓,从此再也不会跟花家人,扯上关系。
缘峰咬牙道。“花无洲,这一次,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他把那瓶提取的样品加入了几滴盐酸,然后才倒进了化验室的下水道里,随着白色液体殷殷陷入进去,整个白色的液体竟然变成红色的烟雾浮了上来,伴随着一股恶臭。
缘峰皱了皱眉头,最后把药瓶子处理掉,趁着还是没有人回来,迅速离开了化验室。
缘峰知道这个时候,既然花无洲已经深入到医院里,就说明他的人已经到了深圳,缘峰太了解花无洲了,他做事谨小慎微,干什么都会亲力亲为。
缘峰想到这,快速移出了医院,他决定找花无洲单独较量。
缘峰拐到医院旁边的一个小巷子里,掏出了电话,很快的拨打了这个,他曾经依赖的人的电话号码。
只是时过境迁,过去的大哥已经死了,缘峰冷冷的说道。
“你现在在哪儿?我过去找你。”
“好弟弟,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我在江海市啊。”
“少废话,我知道你在深圳。”
“呵呵,还是你了解我,行吧,那你过来吧。”
花无洲没有继续编下去,既然谎言已经被识破了,索性就实话实说。
缘峰到了花无洲的住处,周围的保镖还是围了好几波,缘峰不禁在心里冷冷哼道,花无洲,你还是这么怕死。
“你来了?快坐吧。”
花无洲脸上带着笑容,慢慢的说道,只是眼神里带着复杂的感觉。
“别跟我说这样,为什么你要对李晓峰下毒,为什么?”
“你那么紧张他干什么,就跟那个花无涯一样没用,你们两个人干嘛要胳膊肘往外拐?”
“请你不要这么说,我跟花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弟弟,你何苦呢?”
“花无洲,有什么能耐你尽快使出来,最好是冲着我来,如果你再敢对李晓峰做什么事情,我不会放过你的。”
花无洲听见缘峰这么说,整张脸气的都要扭曲了,额头上面青筋暴起,眼珠子瞪得滚圆。
花无洲一下冲过去,抓过缘峰的衣服,狠狠的说道。
“弟弟,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缘峰没有说话,他用力一扳,用手肘顶住花无洲的腹部,狠狠的撞了过去。花无洲整个人都被撞在地上。
抱着肚子,蜷缩在地上,目光凶狠的盯着缘峰。
“你跟我来真的。”
“不然呢,我实在是不想再跟你费口舌。”
门外的保镖,听见屋里面的打斗声,纷纷冲了进来,扶了花无洲,想要围攻缘峰。
“你们想干什么?都给我下去。”花无洲厉声喝退了那些冲进来的保镖。
花无洲的脸色很难看,众人都不再说话,讪讪的退了下去。
花无洲慢慢的回到之前自己的座位,刚才凶狠的样子已经不见,还是一脸笑意。
“弟弟,你的身手真是有长进啊。”
“请你叫我缘峰,我不是你的弟弟,我也没有你这样的哥哥。”
缘峰的语气依旧是冷厉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甚至连眼睛都不愿意看花无洲一眼。往事历历在目,想要自己忘记过去,实在是艰难。
花家自己就算是死,都不会再踏进一步,缘峰的心里已经裹上了一层寒冰,他现在只是李晓峰的人,不再是花无缺,而是缘峰。
“你回来吧,出去了那么久,难道就不想回来看看?”
“我不回去,你死了那条心吧。”
这一次花无洲并没有生气,他慢慢坐下,仰视着缘峰,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谙世事的弟弟已经长成了咄咄逼人的少年,那种戾气是自己身上所向往的。
花无洲慢慢摇晃着自己手中的茶杯,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微笑,只是眼睛里那种凶狠无论他怎么隐藏,都是可以看的到的。
“到底怎么样?你才肯回来,只是为了那个李晓峰?你真的至于吗?我答应你好不好,答应你再也不会找李晓峰的麻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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