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战车快速移动朝着敌军就冲了过去。
只不过我方的战车行进路线比较特殊,而且战车之间的距离很远,要是从高空俯视的话,会发现我方战车部队正呈扇形对敌军进行合围。
突如其来的情况一下子把血镰给打醒了,他红着眼看着那些抛锚和已经毁损的战车,本来是绝对的优势,现在却让自己给弄成这样,他这个懊恼啊,刚才为何要跟我废那些话,有那时间大部队直接冲上来一阵射击,就足以将我们全部消灭,现在可好,就因为自己为了逞一时之快给敌军步兵创造埋伏时间。
可他血镰怎么会认输,通过无线电频道,他命令所有的战车立即停车然后全速向后撤退。
那些还能移动的战车自然是乐得听到这种命令,可那些无法动弹的就开始在无线电里痛骂血镰的无情了,他们本就没有多深的感情,要说上下级关系也完全是鬼瞳强加的,所以对于这位口头上的上司他们不会有任何客气可言。
现在血镰也没有时间没有精神去理会这些家伙,他现在要做的就是重整旗鼓再来过,争取一次就把我和整个荆棘佣兵团给干掉。
不过他似乎想的太过天真了一些,而且不止是他,就连刚刚遭到偷袭的那些家伙也忘记了身边还有敌军在。
没错就是刚才埋伏在草丛里的士兵,他们并没有撤离,而是绕到了血镰部队的后面,在它们刚刚驶过的路上埋下了不少反坦克地雷。
那些坦克要是不从原路撤还好,可作死的它们却真的准备从那条路上返回,为了让敌军全部陷在里面,战士们在起爆装置上做了些手脚,将即时引爆变成了延时引爆。
故而已经触碰到地雷的坦克和装甲车并没有被炸,可等让过去几辆之后,地雷在一辆车的履带下爆炸开来,这下好所有的地雷好似连锁反应般,一个挨着一个的炸了。
还在驾驶着坦克向前冲的战士直接被爆炸声给惊住了,不过下一秒钟他就有了失重的感觉,因为他和身下坐的坦克一起被地雷炸的离了地。
巨大的惯性让他从座位上弹了起来直接撞到了坦克的内壁,没有任何意外的被撞晕在了当场,有些坦克虽没赶上地雷,但如此密集的爆炸让他们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只能捂着耳朵然后乞求上天的好生之德。
而造成这个结果的血镰此刻万分无比的后悔,但一切都晚了,他的心现在拔凉拔凉的,这家伙倒不担心该如何对鬼瞳交待,让他真正心寒的是又一次杀死我的机会又被他给错过了,他很是不甘。
虽然他错过了杀死我,但这一次我绝对不会错过他,一见兄弟们再次得手,我连忙下令部队全军出击。
之前埋好炸弹再次躲起来的战士们,这回又担任起了清扫的工作,所谓的清扫其实就是把那些抛锚战车内的敌军士兵给揪出来,让他们无法对我方部队造成额外的威胁。
现在荆棘佣兵团的这些战士们很来劲,之前他们都以为这场仗自己一方胜算不大,就算能打赢肯定也得付出惨烈的代价,可事实说明,他们不但打赢了而且所付出的代价还是极少的,最最让他们振奋的是这一切发生的太过迅速了,如此战斗竟连两个小时都没用了就要结束了。
地雷阵结束了,复仇兵团的战车所剩无几,不过向来福不怎么大命却极大的血镰这一次毫不意外地再次躲过了爆炸。
这家伙在战车里突然觉得外面没有爆炸声了,于是他赶忙通过潜望镜向外看去,地雷时不炸了,但在他正前方则站了一个人。
此人哪怕化成灰血镰也能按照他原本的模样给拼起来,因为这个人在他的梦境里不止出现过一回,而且每次这个人的结局都是被自己杀死,但隔天他还会出现,没错那个人就是我,我就是他心里的那根刺。
如此大好良机,血镰怎么可能轻易错过,于是他连忙命炮手装弹,他要亲手将我给轰成残渣。
不过炮手却没有照做,因为刚才驾驶员已经通知了他们所有人,坦克已经被人给包围了,相信只要自己这边有点异动,对方的炮弹便能把自己的这辆战车轰成废铁。
别人都听到了,可因为报仇心切,血镰并没有听到手下的提醒,所以当他看见炮手不为自己的命令所动的时候,他怒声质问道:“你耳聋了吗,没听见我的话吗,给我装炮弹,我要打死那个家伙!”
炮手显得很尴尬,但还是仗着胆子说道:“咱们被包围了,有一丁点异动都是危险的,所以...”
之后的话他没说,但血镰可不管这些,他连声追问道:“所以什么,所以你就不敢装弹了是吗,你不装那我装,给我滚一边去。”
说着血镰来到弹仓旁,直接从里面拽出了一枚炮弹,当看到血镰的动作后,驾驶员和炮手当时脑袋都快炸了,这家伙也太疯狂了,可你要死并不代表别人也想死。
趁着这家伙装弹的功夫,驾驶员直接从驾驶室跳了出去,同时高举双手示意自己投降,至于炮手则就有些倒霉了,他要想出去的话必须从头顶正上方出去,可自己要是有什么异动的话肯定会惊动血镰,真要是把这疯子给惹急了,那还真不定发生什么事儿了,但他更加不想死。
不过还好这种事情没让他纠结多久,血镰和那名炮手只听得头顶有火焊的声音,就在血镰要摁下按钮的时候,整个炮台内部突然一片光明。
“不许动,你要是敢动一下信不信我们直接开枪了结了你的生命!”我们早就预料好这家伙会鱼死网破,所以第一时间我们便开始焊开炮塔入口,然后用强迫的方式把他给带出来。
可这家伙又岂会在乎是否有人拿着枪顶着自己的头,他真正在意的是潜望镜里的那个家伙会怎么死,所以他义无反顾地摁下了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