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的样子,这是我为狂狮头头准备的,当然这里也将是我和他最终决斗的地方,现在只希望这家伙一时报仇心切而放松自己的警惕。
毕竟没有看到我的尸体,里昂还是担心我会调转回头继续找他们的麻烦,于是哪怕已经死了好几名手下他还是决定带人到我坠落的地方看一下。
他们这次行进的速度很快,而且没走两三步便会改变行进的方向,这大概是为了防止我再次狙击而做的改变吧。
大树距离本就不远,所以几分钟后他们便来到了树下,当看到树下并没有尸体在的时候,里昂心里就是一紧,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头,这有发现,好像是血!”里昂的一名手下指着地面上的一处反光说道,里昂蹲下身,用匕首尖刺了一下然后放到鼻子下面,一股血腥味直钻鼻孔。
“头,这边还有,那家伙应该是负伤了,咱们追吧!”又一名手下在不远处发现了另外一摊血迹。
里昂犹豫了,他不敢确定这是不是我布的疑阵,还是我真的负了伤,犹豫的空档,他的手下催促道:“头,咱们兄弟不能白死,血不能白流,必须把那家伙的人头拿回去祭奠。”
有一个人提议另外几个也因为愤怒而开始劝说里昂,要论窝火谁能有里昂更窝火,可他不能让愤怒冲昏头脑,很多事情他的理智对待,毕竟还有好几十人的性命掌握在自己手里。
可在理智的人也架不住一群不理智的家伙在自己耳朵边讲来讲去,不过即便这样里昂依旧保持着头脑冷静:“沿着血迹寻找,一旦血迹消失立即停止行动返回基地,同时随时留意周围变化。”
自家老大终于下了命令,要不是敌人还没有消灭,这些家伙非得扬天怒吼两声不可。
跟着血迹又追了一会儿,里昂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劲,虽然都是血迹,可量的多少却有着巨大的变化,人要是真的负伤,那伤口随着运动的增多而撕裂同时导致血液加速进而导致失血更多,可现在怎么这血迹越来越少,难不成在如此短时间内那家伙竟能包扎好伤口让其止住流血。
不过下一秒钟里昂便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诈伤”,想到这儿他连忙冲着手下人喊道:“撤退,有埋伏,大家赶紧离开!”
狂狮地这些家伙对里昂的命令是没有质疑的,所以他们的反应速度很快,几乎这边刚喊上他们便已经开始往回杀了。
可我做的这一切目的就是把这些人给留下,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从我的眼前溜走。
突击步枪枪口火光四射,连带着野草再加上几名佣兵一起被扫倒在了地面之上,要不是里昂反应的快,这一弹匣子弹估摸也能在他身上留几个枪眼。
里昂是躲开了,但跟在他身边的兄弟却又倒下了几个,唯一一名幸存的还是被里昂拽倒的。
这回待里昂站起身后,他的双眸不再清澈取而代之的是血一样的红色,他被激怒了,一股无形的怒意从他身体里喷薄而出,距离他不远的那名狂狮佣兵被里昂的气势逼迫的连退了好几步。
这样的老大是他从来没有看到过的,他甚至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有些陌生还有些恐怖,他甚至认为要是自己现在轻举妄动的话,保不齐小命都得葬送在自家领导的手上。
“是谁,给我出来!”什么叫狮吼震山林,我算是彻底在这位异国雇佣兵头头的身上见识到了。
里昂怒吼的声音在空地上回荡,就连远处狂狮的基地都隐约听到了他的吼声,这一整片区域里但凡喘气的生物几乎同一时间将头都扭向了里昂所在的位置。
将身上的狙击枪和突击步枪摘下,将仅剩的两枚手榴弹轻轻地放下,重新系紧了鞋带检查了匕首和手枪里的子弹,待这一切都收拾妥当之后,我缓步从藏匿的草丛里走了出来。
温度有些阴凉,微风卷起断草在空中飞舞,那一刻忽然觉得自己是要和一绝世高手决一雌雄,而脚下的草原似乎也变成了某高山的顶峰。
“鬼吼鬼叫什么,显得你声音很大吗?”我语气中略有些鄙视地味道。
里昂低头看着我,然后用质问的语气说道:“东方人,鬼瞳的手下?”
我满脸不屑地回应道:“你觉得他配吗,我是荆棘佣兵团的,这回晓得我是怎么一回事了吧!”
“之前的那些都是你们做的?”里昂红着眼厉声道。
我轻摇着手指否定道:“你说错了,这自始至终就只有我一个人,因为收拾你们还用不找我们来一次集体行动。”
这话说的异常嚣张,嚣张到里昂浑身已经开始颤抖,那斗大的拳头毫无预兆地直接轰向了我的脸颊,不夸张地说我就感觉自己好像身处在七八级大风之中,拳风刮的我的脸直疼。
面对这种家伙我才不会傻到去硬碰硬,单脚点地纵身向后跃起,我这边还没等站稳,里昂便追击了上来,无奈之下我只好连续几次后手翻这才堪堪将其躲开。
“大金毛你先给我住手,有没有点礼貌,客人还没说完话就动手?”我脸色有些阴沉地说道。
大金毛,竟然有人敢叫自己老大金毛,那名狂狮佣兵惊得再次张大嘴巴,不过下一秒钟他任何表情都没有了。
“我不喜欢边上还有喽啰在那站着,那感觉就好像我是被围攻一样,所以你先容我把他给解决了,之后再陪你好好打一场。”我指着傻站在那里的狂狮佣兵沉声说道。
当然这并不能让那名士兵怎样,最关键的是他们老大的态度,狂暴下的里昂竟然没有表态,看那意思自己手下的死活他并不关心。
“头,救我,你可不能舍弃我不管!”那名佣兵哭嚎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