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来看他们时还会带许多书,什么类型的都有涉猎,其中最多的便是武功秘籍。
那救了他们的人比她还小一岁,就是主子!
她的一切都是主子给予,主子于她有再造之恩,且当年主子并未夺得万毒谷的权,自身难保却还来搭救他们……
夏锦瑟竟叫她去杀主子?简直异想天开!她就是赔上这条性命也断然不让人伤主子分毫!
“看你这反应,好像像并非如此呢!不过这些我也懒得关心,夏叶,你能有今天还有大半是我的功劳,此番不过让你做这样一件小事,你竟敢推阻?”
“你的功劳?夏锦瑟,人该要点脸。本使当年险些丧命于你手,还想本使对你感恩戴德?不过,你倒是提醒本使了,当年的仇,本使还未与你清算!”
手心一转,腰间软剑便拿在手中,“夏锦瑟,你得老药王真传,本使自知武功不如你,但你说,若本使拼死一战,可能拉了你垫背?”
夏锦瑟看着她端坐在那里端详着手中软剑,漫不经心开口的模样,不知怎地心中一紧,面上却继续维持着镇定,“你在找死?就不怕我将你的身世告知顾月卿,让她不再信任你?”
“呵,本使连死都不怕,还怕这些?本使原想看在老药王的面上不再与你计较当年之事,你却如此不识好歹的跑到本使面前,既然如此,便莫怪本使不客气!”
语罢飞身动手,软剑直朝夏锦瑟喉咙而去。
夏锦瑟飞身而起,随手扔过她手中酒樽,一声清脆的大响,酒樽与剑锋撞上,碎裂一地,“夏叶,你还真敢!”
一挥,她手中长鞭便与夏叶的软剑缠斗在一处,“夏叶,难道你忘了这条鞭子抽打在身上的滋味吗?竟敢与我动手!”
扫向她面上的面纱,夏锦瑟疯癫一般的大笑,“哈哈哈……据闻万毒谷左使自来不在人前露真容,夏叶,又有多少人知这般是因你脸上有一道无法祛除的疤痕呢?”
夏叶眸色一厉,“正好,今日便将这笔账也一并算了!”
两人战到一处,雅阁中的摆设没有几样是完好的,想是都有顾忌,两人便是打得如此激烈,也无一人打算将阵地转移到雅阁之外。
夏叶不想闹大,是不想顾月卿知晓她与夏锦瑟有交集,即便她嘴上说不在意夏锦瑟会否去告密,心里却仍会有担心,纵然她知道主子不会因夏锦瑟的话对她有成见,但毕竟她的父亲是……
至于夏锦瑟,自然是她花了这么多年时间才维持的好名声不想就这么毁了。
倒是夏锦瑟怎么也没想到,夏叶竟竟半点不受她的威胁!
果然万毒谷的人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
诚如夏叶所言,她不是夏锦瑟的对手,打到此番,夏锦瑟不过被划破袖子和衣角,她手臂上却生生受了两鞭,皮开肉绽。
打着,夏锦瑟突然想到她今日将夏叶叫来的目的,便停止攻击退到一旁,“夏叶,我并不想与你动手!”
“这可由不得你!”夏叶的杀招又袭向她,没有半分留手!这是夏叶第一次如此尽全力的与一人动手。
她想杀夏锦瑟,并不全是因着夏锦瑟当年对她做的那些事,还因着夏锦瑟此番想杀顾月卿。
在夏叶看来,夏锦瑟若活着对顾月卿就是个威胁,尤其顾月卿而今有孕在身。
“敬酒不吃吃罚酒!”鞭子飞出,夏锦瑟用了杀招……
夏叶眼看着那鞭子朝自己袭来,她知道,以她此番已受伤内力消耗大半的境况来看,夏锦瑟这一鞭她躲不过。
左手一挥,粉末弥漫,夏锦瑟一惊,忙收手掩鼻,“居然用毒!卑鄙!”忙掏出一瓶药倒出一枚服下。
此番若换作旁人,而非精通医术又武功高强反应快速的夏锦瑟,定会死在夏叶的毒之下。万毒谷的毒,可不是那么好解的。
“卑鄙?难道你不知我万毒谷以毒为最?夏锦瑟,本使说过,就算死也要拉你垫背!你若想将本使的身世告知我家主子,且去说便是,不必拿此来威胁本使。不过……你也要记住,若本使身世叫主子知晓,老药王也会知晓当年本使因何离开的药王山。”
“若本使的消息未错,似乎这些年老药王……也就是本使的大伯你的父亲,可是一直在寻本使的下落。”
夏锦瑟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模样,“你敢!”
“本使有何不敢?若不信,你大可一试。不过,仅让老药王知晓你所作所为似乎对你也构不成多大的威胁,怎么说老药王也只有你一个女儿而已。近两年,江湖中似有一个医手圣女颇得百姓称赞,不知医手圣女五岁便多番鞭打辱骂、又雇人虐杀堂姐的真相传出……”
“你、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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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晚了点哈。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