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能做得来的。
北荒七城纵是再荒凉,到底是天启将近三分之一的国土。
还有大婚那日在摄政王府外,摄政王迟迟不迎她下轿。若是旁的女子,那般境况下怕是早便伤心害怕,她却仍如此冷静。
独自下轿便罢,竟还让君凰上前迎她进门拜完堂。
这样的女子心性绝非寻常,断断小觑不得。
更况倾城瞧着不像蠢笨之人,却不遮不掩的告知他她的意图,如此便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有恃无恐。
“妹妹此般也是因倾城才被废一条腿,一个流落农家九年的女子行事如何会如此之狠?”
闻言,赵曾城陷入沉思,半晌后方道:“不若为父去将那收养她的农家夫妇抓来细致盘问?”
“万万不可!而今天下间查探倾城过往的又何止我们一家?那对夫妇定是有着各方势力监视,我们若将人抓来,恐会惹得各方瞩目,于我们行事多有不便。”
“若早知这孤女如此麻烦,当初她回天启后,为父便不会如此放任不管!”
顾月卿归来时,赵曾城觉得她没有任何威胁,又想看着她给林青乾添堵,这才没有什么动作。
原以为她嫁到君临会落得一个身首异处的下场,没承想她不仅活得好好的,还得君临那个年轻残暴的摄政王特别相待,转而成了他们的威胁。
“果然长得一张好脸,便是君凰那样嗜血残暴之人都被她的美色所惑。”
赵曾城的话让赵邵霖面色有些难看。
不可否认,倾城公主实不负她“倾城”之名,容颜倾国倾城。莫要说她本身有着不似寻常女子的聪慧,即便她是个蠢人,凭着她那张脸也能惑住不少人。
他也是其中之一,当初甚至还想过不顾这场求和的和亲,意图将她带离这是非之地。
“说来为父一直有一事不解,当年事发时倾城才六岁之龄,又被误困御书房的密室险些丢掉性命,究竟是如何知晓顾荆夫妇的死与我们有关的?”
说着便眸色一厉,“难道是……柳如风?”
赵邵霖听他所言,沉思一瞬,“父亲是说,倾城公主能知晓先皇先皇后之死与您有关,是柳太傅告知她的?可当年之事若柳太傅知情,依照他那时在朝中的地位及他一贯的作风,断然不会什么也不做才是。”
“这也正是为父想不通之处。”柳如风其人,说好听的是刚正不阿,说不好听的就是死心眼。
“看来为父是得去探一探柳如风的底了,若他当真知道些什么,怕是会给为父招来不少麻烦。”
“父亲所言不假,柳太傅如今虽不在朝中,却还受着不少人的尊崇。不过此事父亲可暂不必着急,眼下最重要的是将妹妹嫁进东宫。”
赵曾城赞赏的看向他,而后大笑:“不愧是我儿,这等魄力何愁大事不成?”
赵邵霖却笑不出来。若非不得已,他断不会用妹妹的幸福来换取利益,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他从小宠到大的妹妹。
“为父晚些时候便入宫去寻皇后商定此事,你近来便安心养伤,待你妹妹与太子的婚事妥当,再另做谋划。”
赵邵霖应声。
恰是此时,侍卫来报:“启禀大将军、少将军,左津将军求见。”
“左津,他来做何?”
“回少将军,据门房来报,左将军应是来探望您。”
赵邵霖一顿,方道:“先将人请去本将的院子,着人备茶点候着。”
待吩咐完,起身拱手,“父亲,左津既来,儿子当亲自去招待,先行告退。”
“嗯,去吧,左津是个人才。”
没多说,赵邵霖也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想要将左津拉来他们的阵营。只是赵邵霖与左津相交多年,深知左津的脾性。
想要拉拢,难。
更有甚者,若左津知晓当年先皇先皇后的死与他们赵家脱不开干系,怕还会刀剑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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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大家都拜年去了,阿璇还在家。
在这里给大家拜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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