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她这娘家妈要是在一旁帮着自己的女儿,添油加醋的这日子那还能过吗?更何况人家女婿都是为了女儿着想,她就更说不出别的话来了。
“你也别动气,好好说。”
华松的话让慕珏再也憋不住心里的别扭,直性子的她,索性一股脑儿的全说了出来倒也利索。
“他的苦心,我也明白他的用心,但是也不能不让我参加工作啊?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让我觉得开心的工作,现在说不敢就不干了,就要辞职啊?公司我家开的啊?能不能也替我想一想啊?”站起身来,走到了茶几前面,慕珏的声调忍不住太高了几分,可见对这事的排斥程度有多少了。
“楚祁你担心我,但是也不要非的这么极端的吧?难道在部队的大院了就一定安全了吗?如果有人要害我那是怎么样也逃不脱的……”
慕珏发表的过程中,楚祁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在哪里胡乱地生气,说一大堆的道理,和理由。
而老两口瞧着这事儿要闹大发的节凑,也是没有别的办法了,最后只有强制镇压了。
“你给我闭嘴!自以为头头是道啊,其实都是歪理邪说,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的?我看楚祁说的对,你就先别上班了,在家里会比较安全随军的事,也先缓一缓,马上快要过年了,就别折腾了。
你们两个年轻人,好的时候跟一个人似的,一吵架了就变成这个样子啦?这要是过日子的样子吗?尤其是你慕珏,你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要懂得好好分析一下,然后去解决。不是比谁的嗓门大,比谁会说大道理。你们两个在这样的话,我们明天早上就走,真的看不惯。”
说着太后,就起身回到客卧去了,索性来个眼不见为净。
看着妻子离开,华松给了慕珏和楚祁一个安抚的手势,意思是说,不用担心,有我呢。
客厅里只剩下小两口,也还是别不过劲来。
尤其是慕珏,那要是执拗的劲儿上来,真与有点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劲头。楚祁没有吱声,起身去了书房,慕珏看着他的背影,瘪了瘪嘴,心里很不是滋味。
以往不是都哄着自己的吗?怎么这回这么强势啊?
闹心,太闹心了,无比的闹心。不带这样玩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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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废弃的工厂
铁皮油桶被弄成一半儿,里面正燃烧着大块的木头,通红的火映照在四个男人的脸上,均是带着肃杀之气。
“大哥怎么办?咱们得把姆罕就吃来!想个办法吧。”
说话的是一个瘦削的男孩儿,叫瘦仔,看样子也就二十出头,是那个被抓女孩的男朋友,两年前在边境运毒的时候认识了周雄,然后就一直跟在他的身边,做了他的小弟一直是对周雄忠心耿耿。
“想办法,想什么办法?就四个人能去劫狱吗?异想天开。”
周雄坐在椅子上,左手拿着枪,右手拿着一块绒皮细细地擦拭着一把精致的手枪,动作十分的爱惜,黑漆漆的枪管,在火光的照射下,迎着红彤彤的光芒,仿佛能窜出一只火蛇似的。给人一种惧怕的感觉。
“就是女人没了可以再找,现在咱们有的是钱,你害怕什么瘦仔?你别告诉我你还要去救她啊?”
接话的是秃头,为人狡猾以前一直是做抢劫偷盗案子,对于这种事儿自然是不会豁出命还搭钱去救别人了。
“你说的是轻松,那可是我的女人,她跟了我,我就是要管她!”
瘦仔听出秃头是不想救,还想让劝自己也不要救了,登时气得扬高了声音。两人因此吵了几句,周雄实在听不下去了朝天开了一枪,才使得他们安静了下来。
一双细长的眼眯了眯,透着森冷的寒意,让两个人都消消停停的不敢再说话。
“再吵就把你们都毙了!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准备,送给一个人一份大礼,你们几个都听我吩咐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