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的时间,就在热聊中度过。
回到名士苑,权倾城还没有回家。
应采蝶把买来的菜提到厨房,放在琉璃台上。
她全身都酸痛的很,一想到他的冷酷,某女就恨不能煮一顿辣食,毒死他。
但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冲动。
因为给他吃辣的后果,就是自己承担后果。
这个可恶的家伙,肯定不会放过她,一定会想方设法折磨她的。
为免麻烦,她还是别找茬了。
……
这一晚,权倾城跟往常一样,两人吃了饭,他在忙他的,而她收拾完餐具,打扫了下房子。
然后,洗了个热水澡,觉得有些疲惫,就早早去睡了。
没多久,她就睡着了,可是却还有意识,迷迷糊糊地。
她做梦了!
半夜的时候,她觉得全身湿-漉-漉的,又很痛。
很难受,很难受……
突地,有一股冰凉好像罩住了她的手,跟她身上的体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一突然的异样,教应采蝶本能地反抗,退缩,但那股力道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抓的更紧。
不管她怎么使力,就是挣脱不开。
渐渐地,她也就放弃了。
那微冷,带点摩-挲的感觉,竟意外地安抚了她不安的心。
从她有懂事开始,应采蝶的睡眠质量一直不好,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够叫她清醒。
最近,她做梦的频率似乎高了。
却不知道自己在梦什么,这种感觉,令她置若漩涡,想要拨清,又如谜团,怎么都看不到底。
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清晨六点。
微弱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折射进来。
应采蝶轻蹙了下眉,凤眸朦胧地眯了眯,葱白小指不自觉地动了动。
昨晚那触觉已经不在,应该是幻觉吧?太不真实了。
她纤细的胳膊往沙发上撑起,下意识地向卧室的门瞅了瞅,发现房门紧闭,没有什么异常。
应采蝶唇角勾了勾,讪讪地摇头。
她是疯了么,才会以为昨晚是权倾城抓她的手。
夏日的清晨很舒爽,缓了缓心神,她也没有了睡意,应采蝶索性就起来了。
只是,浑身疼的紧。
平时缺乏锻炼的她,一下子用力,的确很难叫人适应。
一晚下来,应采蝶更加感到酸痛。
不过,她还是决定克服,没有苦就没有甜。
权倾城说的不错,要想在娱乐圈混,就得让自己更强,危机都是潜在的。
应采蝶也不知怎么了,这才过了一晚,自己就仿佛想通了一些事。
再过大半个时辰,权倾城也起来了。
既是睡不着,就去准备早餐,一顿丰富的早餐,算是答谢某人的用心良苦,还有对自己“小肚鸡肠”的反省。
特别花心思的东西,一眼就可以瞧出端倪。
“你下/药了?”某男盯着一桌可口诱人的早点,薄唇别有深意地一挑。
某女磨了磨牙,话几乎是咬出来的,每个字都咬地很重,“对,我下/药了,你爱吃不吃!”
说着,她径直吃起了早点。
辛辛苦苦做的早点,他不感激就算,还什么,下/药?
早知道,真下点药毒死他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