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春儿的供词,就像获得了整个解开迷局的线头。尽管那些供词明确指向李氏,但李氏却从头到尾没有和春儿有过直接接触,反而所有的话都是通过那个内侍传达的。
李氏是侧福晋,身边的仆婢比格格要多,但亲近的也就那么一两个,这样说来,就有了新的线索可查。
这些不需要我操心,当春儿的供词传到胤禛手里时,李氏的院子就被封禁了,里面的原有的仆婢全部被带走,换成了胤禛的人,门口也是苏培盛亲自挑选的把守,不许任何人进出。
就这样,胤禛这个贝勒府的后院突然变得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起来。那些曾经巴结过李氏的人人自危,深怕被牵累其中。也有见风使舵的开始对嫡福晋和我献起殷勤。
没了春儿这个顾忌,我对德格格的案子也只剩下为云惠报仇这一个目的,于是干脆称病不出,让小顺子他们挡下那些逢迎拍马的嘴脸,只和钱氏一起琢磨着这件事背后更深的猜测。
因为胤禛早就知道我对云惠死耿耿于,所以也不避忌让我参与其中,只是我往前院不方便,也就只好让小顺子跑的勤了些。不止如此,还有刑部那边的消息来往,通过他们拿到第一手资料。
就这样两方消息加上小顺子通过自己的人脉打探到的讯息,三方汇总后,我手上的资料几乎比胤禛和刑部那边的还要齐全。
“刑部说没查到那个传话给春儿的内侍?”我看着手上的资料问小顺子。
“是的,而且侧福晋院子里的仆婢都让那天值守的内侍看过,没发现有那个拿着腰牌领凶手和格格屋里出去的人。”小顺子皱眉答道。
“其他仆婢也矢口否认侧福晋有让人去谋杀德格格?”我大为不解地看着手上的资料。
“恩,刑部那边给他们上了刑,能说的都说了,但是都说不知道侧福晋谋划杀人这件事。只说那段时间除了刘嬷嬷陪着侧福晋外,没有其他人与侧福晋单独相处过。”小顺子答道。
刘嬷嬷就是李氏那个目前生死不明的奶娘,后来派过去照顾德格格的嬷嬷。我思量着喃喃道:“有没可能是侧福晋将计划告诉刘嬷嬷,让刘嬷嬷找人执行?否则刘嬷嬷怎么可能会那么巧被调到德格格的院子里。我觉得这件事想把侧福晋完全摘出去是不可能的,很多证据指向她是一定参与其中的。可是如果这样,按道理她不会傻到让自己的奶妈和奶妈的儿子卷入这么大的案子,除非侧福晋疯了,否则怎么可能想不到这样会把她整个娘家都给牵累进去,所以我还是觉得,这件事前半部分是侧福晋指使,后来不知道除了什么问题,整个发展就不受控制了,这可能是侧福晋自己都没想到的。所以她最近才那么低调,看来她也是怕的。”
“那么到底是什么事会让整件事出现了不同的走向呢?”钱氏托腮问道。
“这个不知道,但目前的问题是,那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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