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有参加比赛夺冠而贵族家女子主动倒嫁的人。
秦墨出来,恰好又见那人出来,那人出来,见秦墨,清晨初阳落在她脸上,白到发亮的肌肤,加上草原上长年干燥,又大风,吹的人脸上有些皱皱的。
却正是这种皱,让面前的女人小脸上的美丽那么真实。
帽檐的珠玉轻呤,那人忽地脸上有些难为情的色。
然后埋头又一扎进风中,只剩他粗制的毛皮外衣被风拉的呼呼作响。
那人刚走,慕容庄也恰好从帐篷里出来,见到秦墨时,跟那人一样,同时有一秒钟的愣住。
“你。你出来干嘛。我正要去煮Nai茶…。!”
他忽而语气有些结巴,跟之前那男人一样,有些难为情的模样。
秦墨笑
“隔壁的阿嬷昨天送来些干馍馍,咱们一起用吧。!”
慕容庄点头。
“我昨天在盐湖打了几匹狼回来,叫木扎拨了皮,去集市上换了钱,给你再买一身衣裳如何…!”
在帐篷门口,也不知道慕容庄在做什么,拿着个斧头削东西,一面抬头对秦墨说道。
他的手指,仿佛是抓过泥,脏污非常,表面皮肤干裂的非常,虎口一层厚厚的茧。
现在他做这些日常的活,已经非常顺手。
想一年前,他可还是焱国高高在上的郡王爷。
享无比尊荣。
她站在原地,久久没说话,眼眶却隐隐有些湿润。
“木扎刚才来说,要我明天去大草原参加骑射活动,你说我应该去么。!”
他突的仰起头看她。
秦墨看他面庞隽秀,年轻英气,身上却带着与他面庞不相符的一种浓郁的沉默气息,她突然又感觉到心猛的疼了起来。
她勉强扯出笑意。
笑意轻柔,暖如晨曦。
她说“你想去就去吧,就算不能拔得头筹,去比试比试也是好的…!”
在随州,她曾在校场看见他,骑在马背的风姿,威风凛凛,英姿勃勃,开弓的一刹那,身体似虎背熊腰。
瞧,又想起过去了呢…
不想让慕容庄察觉自己的脸色有异,连忙将头转开了去。
慕容庄手里带着铁工具朝帐篷一边去了…
秦墨余光扫到他离开的背影,想着,自己的异样应该没有被他察觉出来。
*
翌日,一大早,从帐篷里出来,秦墨就感觉今日的风中都洋溢着喜庆。
女人们穿着色彩艳丽的衣服,从自家帐篷里走出来,用杵臼在自家门前舂米,而女人之间聚在一起,欢声笑语,是以前没有过的。
有些帐篷上面什么时候扎了彩带,从自家的帐篷转过去,秦墨看见天底下,有根根彩带在白色的帐篷上飘着。
煞是美丽
一部分女人和男人已经出门,还有一部分女人还在做午时备用的吃食…
这里人说的草原,是指平日放牧的大草原,在帐篷的几里外,那里极其空阔,土地肥沃,水草丰盛,这条玉河是部落的母亲河,都是沿着它居住,迁徙。
秦墨听见哪些汉子们骑在马上的吆喝声,还有妇孺们坐的马车牛车轮滚过草皮的咕噜声。
孩儿们一样穿着色彩艳丽的衣服,带着毛皮帽子,三五个闹成一团,好不欢喜。
“来。坐稳了。!”
坐在用羊毛织成的毡子铺就的马车,这便是当地人坐用的马车了。
慕容庄坐在赶车的位置,手执一根马鞭,牵着绳一面吆喝着,讲给后面的秦墨。
秦墨坐在车里,透过车窗看车子两边,草原广袤,一眼望不穿。
车里颠簸,秦墨静默的坐在车里,看前面赶车的人,俨然就像一个丈夫里面坐着他的小媳妇。
可惜,她不是他的小媳妇…。
今天的慕容庄的确比往天有兴致,有精气神。
驾着马车在草原上奔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到底,前世的她没有呼吸过如此新鲜的空气。
约摸小半个时辰就到了目的地。
今日就在这片草原上比赛,用彩旗拉成的百仗长的区域,有英勇的汉子骑在马上,看下面彩旗猎猎。
“今日比赛分摔跤,赛马。骑射。”
骑射是草原上打猎和练就杀敌必要本领。
打猎有材质普通的木箭和竹箭,也有贵族人家的铁箭。
“哈哈哈…”
今主持大局的是巴依老爷,他是朝廷的百夫长,管理军卫的,邀请了外部落的一些首领,贵族。
还有部落里的几家小贵族…。
这里住着几百户人家,这里面的一大部分人,都是在巴依老爷手下当差。
小贵族家里的牛羊马比平民家多,大多都有仆役,苦奴。
比赛前是一个高台,巴依老爷今日穿着繁复花格的羊毛大衫,大腹便便的腰间用宝带束起,里面是锦缎长衣,头戴珠帽,看起来格外的人品尊贵。
“今日就是我们的骑射比赛节,今天的程序跟去年一样,我们不要胆怯,只要勇猛,我们不怕流血,因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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