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满头的冷汗水。
“哎,我这就去。”
黄奶奶拿了钱,一边热络的应着,其实心里还是想要秦墨口中说的稍后给她的跑路费。
只是不知道这秦家就这样一个小小丫头,怎么还有钱往外拿呢,是怎么拿出这半钱看病的银子得呢。
想想真的是匪夷所思。
只是左邻右舍都到这丫头最近好像是在想办法赚钱。而且还赚了钱回来。
村里有这样的流言。
却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赚钱的。
其实村里人,甚至少数的外村人都有了这样的传言,但是又不知道这事实到底是不是这样。
毕竟没了爹,死了娘的两个孤丫头在村里,还是大多数的人不想去欺负她们。
“香香。香香。”
秦墨一躺下去,便只觉得脑袋更重。
隐约中又总觉得有件事儿没做。
“姐姐。姐姐。我在呢。在这儿。”
香香哭的泪流满面。每天看见姐姐躺床上起不来的样子,她心里就慌。
小孩子,说她不懂,其实,人是社会性动物,意识会传递,对生老病死有本能的感应,所以见秦墨生病,香香一个上午就止不住的不停在哭。
“傻丫头,哭什么啊…”
“是肚子饿了。等姐姐能起床了就起来给你煮饭…”
秦墨努力的睁开一只眼,努力对着香香笑。
“姐姐。姐姐…”
香香还是一个劲的抹着泪珠儿拼命朝床边靠。
秦墨只用那沙哑的声音,一面推香香
“别担心,姐姐没事儿,姐姐生病了,你要做个懂事儿的孩子,去看看我们篓子里的鸡放出来没有,给它们撒点粮食。”
好不容易买回来的鸡,秦墨不希望就这样死了。
“嗯嗯…。”
香香一听秦墨的话,老实的点头。快满三岁的孩子,去墙角将装着小鸡的竹篓子提出来,连走路时都吃力的喘着气…
从屋子里提到门外,然后倒在院子里,用竹栅栏框着。
“咯。咯。咯。咯。”
小鸡踩着小脚板在栅栏里到处飞跑,香香学着秦墨的模样,将还剩下的放在瓦盆里的鸡食小手一把一把抓了撒下去。
上午,黄老太就回来了,手里提了几包中药,用麻绳搓了系起来,最上面还有一包白色的霜糖,是大夫说拿来给秦墨喝药用的。
就算有药,秦墨自然也不能起身,香香太小也还不会烧火,也只靠着那老太太用陶罐子煎了药出来。
药煎好了,拿给秦墨喝…
等那冒着白雾热疼疼的中药端上来,秦墨吹了吹。生病中的人闻着药香人都会好一截。
最后喝了药的秦墨才放下碗对黄老太说着感谢的话。
然后又从放在枕边的钱袋里,取出几十文,然后认真的数了,又一次当面说了谢意才把钱交给黄老太,等黄老太两只手捧了钱,才又看着钱,笑眯眯的说着千恩万谢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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