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在路上算着,五两银子,加上上次的四两,还不足十两银子。
这修房子的钱,还需要继续积攒才行。
好在,这次过后,每个月起码能从酒楼里得到固定的分红,这样,就差不多家里每个月都有一项固定的收入,可能好点每个月有几两银子,再差这一两银子总是有的吧。
如此,家里以后就不愁会出现秦墨刚穿越过来的那种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有了这收入,就如同生活有了一层低保,更何况,这以后卖扣肉还不需要秦墨亲自动手制作了才能赚钱。
亲手制作,还在挪东西,赶路,如此省下了时间和人工,何乐而不为,秦墨怎么都觉得今天这件事儿来的好,可谓是家里的喜事儿。
今天之后,家里面陆陆续续就又了零碎的收入进账,以后秦家在村子里就可在不算是低保户了,也差不多算发达了,秦墨只怕,秦家突然这样经济好起来会遭到邻里的眼红。
饶是这样,而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
木板车还吱呀吱呀的轮子在地上转,天冷露水便慢慢的浸下来,到了村口时天色已经黑透。
家家户户还灯火亮着,牛车从村头小路人家的院子里碾过去,牛尾巴一撅一撅。
到了家,有些家里丰厚滴,便点了油灯,有些则是染着那梧桐树的果子,下车时,秦墨给了那刘大爷几十文钱,算是报答他今日的劳苦。
如此晚的时间才赶了回来。
秦家屋里是没有灯的。
秦墨回去的时候,香香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门槛上。
弓着身体,那模样看的秦墨心疼。
“姐姐。”
香香从夜色中辨认走到院子里的秦墨的身影,立马晃着脑袋骨碌碌的跑过去。
一看没见她,心里琢磨着还怪想的。
秦墨心中的那种温柔又泛了上来,像慈母一样,摸了摸小丫头的头。
但是,黑夜中,小丫头却把自己的腿抱的很紧。
“姐姐。我一个人,天黑。我怕…”
其实刚才还没哭呢,而现在,见着了秦墨,底下的人却埋头一下呜呜的哭起来了。
秦墨沉默着摸着香香的身体,冰凉,冷沁,瘦弱的背脊,冒起两块骨头,那薄薄的布衣,一下子就摸到了那瘦小身体的轮廓。
秦墨不知道怎的,鼻子就一酸。
怎么会把这么小的孩子,留在家里那么久。
秦墨的眼眶有些湿润。
这屋里还要有一盏灯才行
“香香,乖,不哭,姐姐给你买了麻糖,麻糖,你有没有吃过…”
秦墨想着又摸了摸香香的头。
香香抬起头来,看秦墨,夜里的小眼睛却亮的出奇。
秦墨从衣兜里掏出来,给了几块糖给香香。
背篓里还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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