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去镇上取衣服,只等中午把这顿饭给伺候了吧。
说做就做。
昨天砌的那石灶今天差不多就能用了吧,砌石块时不是现代砌砖用的水泥,而是泥沙,泥沙干的比较快。
秦墨就想试试,于是把放在屋里门口边的那口大铁锅抬了出来,用瓜瓢舀了一瓢水进去,麻布沿着锅边两涮两涮,然后倒掉了又重新舀水洗,最后才洗的干净了。
放到那新打的灶上,锅边尺寸大小刚好,恰好跟那口子合上,秦墨心里喜乐不已,有了大锅,才好做饭。
做起饭来才麻利。
之前的小灶秦墨也还放在那里,既是要麻利,两边的灶开工才好。
秦墨用罐子把白米淘了,然后蒸到小灶上。
下面用柴点了火,拨着火苗儿一点点燃起,然后是柴枝。
这边是煮白米饭,而另外一边,秦墨又把那肉给割了些下来。
用水把上面的盐洗尽了,大锅里放了两瓢水,然后将肉扔进去。
又在大锅下面加了柴…
今天这顿煮完后,那后面的柴也就不剩什么了。
秦墨则应该要计划得好好的上山打一次柴了。
肉煮了,捞起来,竖水,昨天那凉拌白肉并不是太出色的菜,今天,秦墨则要来炒一道拿手的肉菜。
肥瘦相间的肉均匀的切成厘米厚的薄片儿,一片一片的,然后从背篓里拿出那天买的白菜中的一颗,那次上县城,秦墨并没有买多少蔬菜品种,因为一是不多,而来稀少的菜自然是贵的,秦墨没舍得花钱买,就把这莲白菜多买了几颗,又经吃,又能配菜,昨天吃了一颗,今天依然用这个菜。
莲白炒回锅。
肉切了,莲白撕成块。
火烧起,铁锅的锅里立马就迎上来一股火辣辣的热气。
先放点香油,然后是猪肉,一放进去那肉在香油里哧啦啦的直响。
用木锅铲在大锅里翻炒几下,然后在油里煨着,趁着空档又弯腰下去扔了两把柴枝进去。
“啪——”等菜下油锅,立马发出一声油溅的爆响,这边木匠在用斧头‘噔噔噔’砍木头的闷闷声音,相得益彰。
肉和菜都混炒的差不多了,秦墨这才搁盐,搁葱,搁姜丝。
立马,就算作料不算齐的一道菜,即刻就发出了那诱人的香气。
偏偏这灶设在外面,这风一吹,就顺到那木匠的方向,闻着都让人心驰神往,食欲大动。
炒了菜,然后,秦墨依然学着昨天那样,不让那煮肉的汤浪费,把一直收在哪里好久没有吃的地木耳,等水煮开了,抓了两把扔进去,那地木耳立马煮开,跟紫菜一样就滚在汤水里,秦墨又试着调味,给盐,给葱。
等汤做好,再去检查罐子煨的饭,也已经好了。
饭香菜香。
秦墨洗了手,才站着,站在门口叫香香回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