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叫我来干什么?”
秦宇飞打量了一番别墅内部,见没有什么值得危险,便坐在了一座白色沙发上。
“那我就直说了吧,秦宇飞,请问你知不知道摸金校尉?”
“摸金校尉?”秦宇飞愣住一会。
虽然秦宇飞跟文物界确实搭了一点边,毕竟自己在获得透视眼前期也帮忙了徐元海和吴老鉴别了他们的收藏品,但是摸金校尉这种盗墓职业,可跟秦宇飞算是八竿子打不中,一码归一码,压根就不是一伙人。
“知道是知道,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秦宇飞道。
庄紫晴说着,点燃起了一根烟,随着烟雾飘散,缓缓说来:“这件事,得从三个月前讲起,三个月前,摸金校尉那伙人倒手卖给了我们一个唐宋时期的蓝釉瓶,你如果知道摸金校尉,也应该知道那些人讲究快准狠,‘要买就买’,‘不买拉倒’,‘大把人要’,我虽然不感兴趣,但是家父却对这蓝釉瓶赞赏有加,嘱咐我一定要拿下,我先后和那伙人讲了有几天,终于以一个双方都满意的价格拿了下来,但很不幸的是,交货地点,却选在了澳洲…”
“那伙人为了避免国内的追查,将货物私运运往了澳洲,等待买主,我们到那的时候,为了速度,钱交货定,但在运回来的过程中却出了差错…”
“原来那伙人将货物运往澳洲的时候,被海关盯上,而就在此时,海关特别加严了把关,严禁任何文物运输,一旦发现,当场没收,至此后的一个月,那蓝釉瓶便一直呆在了澳洲,无可动身…”
“直到后来,有人给了个点子,将蓝釉瓶和一批装饰瓶混合运输通往国内,以此来混淆海关的把关,而正好,我们也找到了一家装饰瓶运往国内的订单。”
“那是一家游轮定下的订单,要装饰瓶还摆饰游轮,我们看在了这个时机,果断出手,买通了一个运货员,将蓝釉瓶和装饰瓶混合一起,到了国内,再把瓶子交付给我们,但很不幸的是,在澳洲运来的时候,遭遇到了一场风浪,那名运货员不幸落海身亡,那个蓝釉瓶,也找不着起所在,因为只有那名运货员知道那个瓶子放在了哪里,而后,那蓝釉瓶便随着装饰瓶入了游轮里头,摆放在了游轮各处…”
听到这里,秦宇飞也有一丝大概,说道:“你的意思是,要让我去帮忙在游轮里找出那个蓝釉瓶?”
“对…”庄紫晴说道:“不过,很不幸的是,那些装饰瓶,是按着蓝釉瓶的样子仿造的,我分别找了数个鉴宝师,都没有从游轮里面找出那个蓝釉瓶,反而被游轮的保安抓了去,而且,更致命的是…”
庄紫晴说着,似乎有一丝不堪。
“之前,游轮下了一千个瓶子的订单,而后一个月后,再次下了五千个瓶子的订单,也就是说…”
庄紫晴欲言又止,却被秦宇飞接了下句。
“也就是说…”秦宇飞眼角一尖:“现在在那只游轮里头,有六千个一模一样的瓶子?”
“对。”庄紫晴将烟头熄灭,说道:“我之所以要你帮我,并不是因为那个瓶子有多重要,而是因为家父确实很喜欢那蓝釉瓶,这件事我还没有跟他提起。”
“六千个瓶子…”秦宇飞说道:“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啊,居然被天算了一把…”
庄紫晴叹了一口气,说道:“没办法,人算不如天算,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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