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放下鲍鱼就跟了上来。
我有些无奈,只好带着疯子一起去找纸人刘。
这老家伙被疯子打怕了,见我带着疯子过来,缩了一下脖子,“你,你别过来啊,我可是拿着板凳呢,小心我抡你。”
我没心思看纸人刘和疯子打架,我赶紧开口道:“纸人刘,那旗子呢?”
听我问话,纸人刘这才反应过来,接着开口道:“那东西在我这里呢,主人你现在要么?”
纸人刘这话说完,不等我说话,我们领导的声音从一旁传了过来:“李冰河,我可得好好和你算算咱们火葬场的损失。”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我转过脸,看到我们火葬场副领导一副兴师问罪的走了过来。
一旁纸人刘急了,挡在我的身前,就对那个副厂长开骂。
“哎,我说你怎么回事,焚尸炉损坏的情况,傻子也能看出不是人为,你怎么还怪到我们头上了。”
副厂长见纸人刘年纪大,并没有好意思开口和他对骂,咳嗽了两声,看着我,那神色似乎在说,有什么处分你自己明白。
“李冰河,等会儿你自己过来一趟我的办公室。”副厂长将伙房还有不少看热闹的人,对我说了这么一句,接着就转身离开了。
我楞楞的看着副厂长离开的身影,回过神来将我出去调查的事情给纸人刘说了一遍。
“这事,你怎么看?”
说到那购买高级信笺的人很可能就是余婉儿,我心中的感觉有些复杂,还是想看看纸人刘决定怎么说。
“主人,你说你怀疑上回我见到的那个开跑车的小妞?”纸人刘一双本来就不大的眼睛眯缝起来,透着老奸巨猾的光彩。
我点点头,知道纸人刘并不晓得我和余婉儿之间的其他事情,接着将事情大概给纸人刘讲述了一遍。
纸人刘琢磨了一番,接着才神情严肃的开口,“主人,这件事,按我的意思就是先不要打草惊蛇,不要直接去质问她,我们可以暗中试探,或者干脆就拿她贴身的东西送去化验,看看那香水是不是同一个人的。”纸人刘捏着自己那一撮小胡子,神色精明的朝我看过来,我将纸人刘说的话细细琢磨了一遍,倒是这主意不错。
我们两个商量好之后,对于这件事情就闭口不提,而这会儿我才知道,我这个表弟的身体也有些特殊,我是罕见的纯阳体质,我这个表弟则是阴时出生的,纸人刘说他八字软,命里缺个师傅。
我这表弟八字软不软,我不知道,反正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他的胆子彻底小了下来,一听这话,连忙拜见了纸人刘为挂名师傅。
纸人刘这老家伙,倒也乐得多一个徒弟给自己端茶倒水。
我将手机摸出来,给余婉儿打了一个电话,说有事找她见面,我心道还好这女人给我留了电话,这样一来也方便我找她。
约好了时间,我心中有些紧张起来,我不知道这女人从一开始就纠缠上我,到底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