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惋惜啊,我就想,你这么俊俏的男人怎么会喜欢男人呢,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多少女人的哭死,我还想着,你就算是个弯的,我也会想办法将你掰直的……”
可能因为弄清楚了,苏沫沫太高兴,一时之间语无伦次起来。
一张比女人还俊俏的脸庞气的发黑了,“苏沫沫,你再说,我就将你的嘴给撕烂……”
苏沫沫看见他真的生气,这才一捂嘴……不过满脸的笑意却憋得发红……
“吃菜,将你的嘴赌上。”赫连隶将气冲冲的将桌上的佳肴往苏沫沫面前一推。
他生气了就会请人吃放吗?早知道这样,就应该多气他几次才对。
想想刚才不能痛快的喝酒已经是一大遗憾了,这要是再不能蹭饭,岂不是笨死吗?
苏沫沫这次还不客气的拿起筷子,来个大快朵颐!
这翠竹居不但有美酒,佳肴也是绝对的上乘,苏沫沫往嘴里塞着红烧狮子头,腮帮子都鼓起来,不过并没有真的堵住她的嘴,只听见她含糊不清的说道:“赫连隶,你也不能怪我胡思乱想,谁叫你说话又不说清楚的?我怎么会想到那个史东会和少阳居有关系?”
说完,眼珠子贼溜溜的一转,“赫连隶,你不会那话来诓我吧?这史东是一个不错的捕快,又怎么会去少阳居那里做兼差呢?再说,史东的儿女都已经成人了,少阳居还要这么老的公子吗?”
“你过来是为什么?不就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吗?我现在就慢慢的告诉你,你听后自然是明白了。”
说完,用眸尾的余光不屑的睨了苏沫沫一眼,“你这种疯婆子我堂堂的世子还不屑于骗呢?骗你,等于自贬身价。”
苏沫沫这才想起自己因为酒的事情一气,居然把重要的事情给忘的一干二净了,现在也不管他的话好听不好听,先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再说。
“史东家里找到的那件衣服有什么用?我可是看见你当宝贝一样锁在刑部的抽屉里。”
“我在史东的家里将那件衣服拼凑了出来,你仔细想想,那衣服有什么特别之处没有?”
苏沫沫眯起她那笑眯眯的眸子,努力的回想着,“那件衣服的布料很好,还有前襟上有很繁琐的盘扣,对了,那衣袖也有一些特别,有些阔,反倒有些像我们女人的喇叭袖……”
“你的眼力和记忆力不错,不过,你就是没有发现那件衣服根本就不是我们云国的款式,而是勿国的款式。”赫连隶的眸子已经恢复了平静。
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已经云淡风轻的过去了。
“这案子怎么还牵扯到了勿国?这史东不是建东衙门的捕快吗?”苏沫沫听赫连隶说的扑朔迷离的,越发的来了兴趣。
“至于这史东到底和勿国有没有什么关系,我到现在还不敢肯定,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他一定和少阳居有关系。”说完,赫连隶从怀里拿出之前从鸟窝里找出的那个木盒子,“你自己看看就明白了,这些都是史东藏在后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