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怕将怒火烧到自己身上了。
凤儿更是害怕,隶哥哥刚刚就和父亲吵得不可开交,现在苏姐姐又来找隶哥哥算账,父亲一定会更生气的。
于是,她赶紧对苏沫沫说道:“苏姐姐,有什么话好好说,你商铺被烧的事情一定不会是隶哥哥做的,隶哥哥做事很讲道理的……”
苏沫沫今天穿着一件七彩串花的长裙,外罩一件绒毛滚边,银线绣纹的披风,头发挽成两个圆髻,用玉簪一别,看上去英姿飒爽,凌厉逼人。
不过对着凤儿的时候,语气却柔和了很多,“凤儿,你不要太相信人了,特别是你的什么‘隶哥哥’,我在南街开门做生意已经有一个多月了,一直好好的,昨天跟他结怨以后,商铺就被人给烧了,你说不是他找人烧的还会有谁?”
苏沫沫没有想到赫连隶这么大胆,连夜动手将水云间给烧了,之前她已经防着他秋后算账了,可是那似乎根本就没有用。
事实上是辰王府在皇城的势力根本就不是她谁能够想象的,她之前在外面嚷嚷,是有很多路人见证了这件事情,可是那些人不仅仅不会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就是连在背后说一句辰王府的坏话的勇气都没有……
所以,那些什么脸面,公义,在赫连隶面前连个屁都算不上,他只知道有人得罪了他赫连隶,他就得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苏沫沫也不是好惹的主,和安心雇了辆马车就气势汹汹的杀了过来,而且运气特好,居然让她在吗,门口遇到了京兆尹张哲思。
“就算是是我烧的又如何?你那根本就是一间黑店,留着只会贻害人间。”狭长的美眸微微一眯,潋滟的唇角孤傲的一扬,他敢作敢当,当着凤儿的面更不会做缩头乌龟的。
“你们听听,他都已经承认了。”苏沫沫兴、、奋的大叫,然后又一手将张哲思拉过来,“大人,你也听见了吧?他已经承认烧了我的店铺,你还不让人将他抓起来?”
张哲思被她这么猛地一拽过来,头一颤,差一点连官帽都掉下来了,赶紧用手扶正官帽,轻咳了一声,然后煞有介事的说道:“刚才世子说了什么?本官没有听清楚,你们听清楚了吗?”
他不敢说听清楚了,那些属下又怎么敢说听清楚了?齐声回答道:“属下也没有听清楚。”
要知道这里除了建东衙门的人就是辰王府的人了,连建东衙门的人都混肴视听,苏沫沫又怎么能相信辰王府的人能够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呢?
随即柳眉一竖,凤眸一瞪,袖子一撸,食指狠狠的指了一圈,不服气的说道:“好啊,你们都说一丘之貉,睁着眼睛说瞎话,装聋子,我跟你们说,本姑奶奶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冤枉气,如果今天辰王府不给本姑奶奶一个交代,本姑奶奶据说要去告御状也要把公道讨回来。”
一道凌厉而怨恨的光芒直接射向张哲思,“你这个狗官听好了,总有一天本姑奶奶一定要将你的官帽给摘了。”
跟着身边的安心也神情一凶,前胸一挺,也学着苏沫沫那样将袖子一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