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海天澜的身上全是鲜红的血渍的时候,他们停了下来。
“晚点会有大夫来包扎。”这是给海天澜的特殊待遇,别的人是折磨到死,她是折磨一会儿就给她医治,然后再继续折磨,周而复始,让她吊着半条命就是死不了。
“你是造了什么孽……”君临自是知道因果报应一说,这女人一看就是个有手段的人。
海天澜狞笑了两声:“哈哈,我造什么孽?”
她又转眸看向正在打坐的君临,嗓音沙哑无比:“你又造了什么孽?”
见她将问题抛了回来,君临决定不再理会她,自己闭上了双眼,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干扰,专心疗伤。
毕竟天一亮还不知道有什么在等着他。
借着昏暗的烛光,海天澜正好看见君临没戴面具的侧脸,棱角分明,凹凸有致,绝美得不像话。
他的天庭饱满,鼻梁高挺,双眼微阖,一脸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清。
她望向他的眸光,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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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没有在城主府得到想到的消息,转而去了将军府。
虽说在将军府排了好几个人,但至今没有传来有用的消息,她还是决定亲自去一下。
飞跃上将军府的屋顶,她就感觉到了将军府有好几道强大的气息,怪不得将军府的消息很难传出来,他们暗字辈的人估计待在那里难以动弹。
不过对于她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任由她在将军府随意穿行也不会被人发现。
她很快找到了潜伏在将军府的一个暗字辈的人,那人就紧张地蹲在一棵树上不敢乱动。
“怎么样了?”夜莺突然的传音入密差点让那人从树上摔下来。
他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又意识到夜莺来了,紧张得一头是汗。
“夜莺大人,这里没有爷的消息,不过……”依旧是传音入密。
“不过什么?”这人也真是,说话说一半,没想到人家是见到她害怕了。
“章毅磊父子似乎是大吵一架,章毅磊差点气得背过气去,好像是说章泉义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这还是他听到一个过来方便的小厮自言自语说的。
“大逆不道……”会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绑架皇子算不算?
这边不是章毅磊的院子,要想知道情况还得去那边一趟,那边应该也有人在监视,只不过也许消息还没能及时传出来。
说走就走,夜莺瞬间消失在了树上,留下那个暗字辈的暗卫在那里惊魂未定。
果不其然,这里也有一个暗卫在监视,据他所说,这章毅磊从章泉义那里回来过后就一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没再踏出房门一步,饭也没有让人送过。
肯定事有蹊跷,说不定这就是突破口。
这样想着,夜莺就从房顶飞了下去,落在了章毅磊的房门口,耳朵紧紧贴在了门上。
屋内传出一个人不断走动的声音,应该是章毅磊急的在屋子里走在走去。
趴在那里听了好久,直到自己身子都有些麻了,才听到几个有用的词语。
什么御国,幽国,诛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