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伟柏的带领下,我们走入了一间不错的厢房。这房并不算大,小巧得刚好适合两个人。
小二送上了酒与食物后,那小子倒是很会做的将门打开,为我避嫌。
“心情不好吗?”他边倒酒,边问。
看向窗下,注视着被系在树上的马儿,我笑说:“是啊!今天就是心情不好才出来,结果遇上了两个朋友。”
“还有一个是谁?”他问,知道我说的其中一个是他。
忆起太子,及过去与他的事,我低下了眼睑,没有说什么。
“对了,听说景王府发生了大事,景王的侧妃滑胎了。”这消息京城上下都是人人知道吧!
淡淡的看向他,我点了点头,小声说:“是啊!滑胎了,孩子四个多月大了。”
四个月了,日子转眼还是那么的快,回想这么长的时间,才知一切都在转变中。
邢睿变得不那么可恨了,而我也变得不那么冷酷无情了。
我以为我们之间会变好,至少会是一对恩爱夫妻。现在看来,能当一对恭敬如宾的夫妻就好了,但只怕这一次我与他之间会有了隔阂吧!
“这事让你烦恼了?”他抬起酒杯,示意我与他对饮。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将杯子举起,一饮而尽。
一阵呛鼻的气息让我有点透不过气来,哼了几声后一直咳过不停。
“喝酒要慢慢的喝,不能太急,不然醉了我可是不负责任哦!”他笑了,又往我的杯子里倒进一杯。
看着满满的酒流到指尖上,我怔住了,随后觉着小口小口的喝。
“我还是叫你韦晴吧!你的伤康复得如何?”刚刚的问题我没有答,他又找了另一个。
“康复得差不多了,只是脚上有疤,有点难看。”低头瞄了眼受过伤的小腿,我小声说。
“没事,我都看不到。”他戏笑,又给我倒了一杯:“来,喝,一醉能解千愁哦!”
“是吗?我只听说酒醉能让人迷乱心智。”我注视着,对这难喝的酒有点怕了。
两杯到肚子,竟感到里面有点暖流,向着全身展开。
“还不是一样吗?若心智迷乱一点,便不会为烦心的事而恼怒。”他笑得很阳光,一副他说得准没错的样子。
冷冷看他,我笑了笑,虽不喜欢这酒,但还是跟他一起放肆的喝着。
是的,我很烦,很闷,我讨厌现在的一切,我渴望这些酒能让我的心智得到暂时的迷乱,让我暂时不用为这些烦人的事而苦恼不堪。
与任伟柏一边谈着不着边际的话,一边喝着那一杯杯的清酒,当头痛泛起之时,我已有点动不了,难受让我再也不能喝下去。
“怎么了?你不是这么快就醉了吧?你才喝了没多少杯。”他推了推扒在桌上的我,有点不敢置信的哼。
睁眼看他,我感到头很重,便不想动,只看着他,说:“是没多少,可是我肯定是醉了,不能喝了。”
我说着,手用力的在头上拍着。
后来不知他又说了什么,我感到意识越来越浮散,沉闷的心情竟然真的在这一刻变得不知所踪。
“你怎样?”过了一会,我被人从梦中拉醒。
看了看是他,便又放心的闭上眼。
“韦晴,你怎么了?觉得如何?想不到你这么容易醉的。”他又拍了拍我的脸。
用力的推开他,不知是不是因为酒的作用下,我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怒气,整个人从椅子上站起。
“不要碰我,你们都不要碰我。”我大声的吼,抚着头痛苦的坐到地上。
睁着朦胧的眼,我看到他将房门关上了,心里有点不解,便问:“你关门做什么?”
“我还能对你做什么?你喝醉了,我可是不希望外面的人看到你这个样子,免得明天你酒醒的时候会怪我。”他说,轻轻的摇头,来到了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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