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自己出事了,所以怔怔的不懂反应。
当看到他手上握着的发丝时,才知道他只是想要我身上的证明而已。
“还有什么可以证明你在我们手上的?”他冷冷的看向我,不顾我此时因痛苦而整个人缩起来。
泪水停下,被我用力眨掉,剧痛而引发的冷汗却是一滴一滴的滑过我的脸额,让我感到更多的痛苦。
原来,他们是想要用我来威胁邢睿的,不然不必要让他知道我在他们的手上。
“说,到底有什么可以证明你在我们手上的?再不说我就砍下你的手指了。”男人等得不耐,见我沉思不语,便大声的吼。
“有,我袖子里有一支竹笛子,是邢睿给我的。他知道我一直带在身边,若你们把这笛子送回去给他,他就知道我在你们手上了。”我咬唇忍痛,泛力的说。
笛子太大了,我带在身边不方便,而且那是邢睿母妃给他的,我怕若我回不去那笛子他就要永远失去了。
若是如此,不如让他们先把笛子带回去。
“在你袖子里?”那男人不确定的问。
“是。”
“你别玩花样,若是像刚才那样我就一刀砍在你的脸上。”他警告说,还是怕我会使计。
脚上的痛楚越来越强,我有点想晕过去的感觉。
“没有玩花样,我不敢。”小声说,我已经提不起力来。
本来就是饿了一天,现在又是伤口被重重踢伤,我觉得我快撑不下去了,不知该如何说得清此时那难受的感觉,同时也是很无力。
那男人小心的走近我,伸手到我的背后,很快的就从我的袖子里取出笛子。
他看了看手上找出来的笛子,然后将笛子与头发一起交到站在一旁的男人手上,瞪着我们沉声警告了几句之后便离开了。
汗水还在泛滥着,是痛让我感到心口一下一下的泛力,脚上的痛像向心脏漫沿而来,那难受是言词无法形容的。
“你怎样?他刚刚踢痛了你吗?怎么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任伟柏在地上挪动着,费力的向着我而来。
“我的脚受过伤,刚刚他踢到我的伤口上,不知道是不是裂开了。”咬着唇,直到唇上传来血的味道,我才惊慌的松开唇。
“那怎么办?你像是很痛苦啊!”他慌乱的问,还是在极力的向我挪来。
用力的睁眼看他,我却觉得意识越来越不清楚,只有脚上的痛是那么的明显,让我无法忽视。
“你不要晕,你先吃点东西,你一定很饿了,你听到吗?”任伟柏慌乱的尖叫。
看他那模样,我知道现在的自己一定是让他很不放心。
只是,我也有点无能为力,渐渐感到眼皮很重。
我想晕倒的,我宁愿立即晕倒。
脚上的痛太难受了,比那天崔唯下刀的时候还要让人难受。
将头轻轻的靠在墙角上,我很庆幸,我真的快要晕倒了……
“晴儿,你别晕,你别晕……”
最后的声音渐变渐远,我听得不清晰,一切都不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