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人在传来,而且王府人多,口不能密。”
“原因呢?大家知道吗?”轻叹,我又问。
我不想让所有人知道是景王伤我的。
“这个很难说,羽儿也不清楚。”羽儿凝着眉,有点为难的看我。
“算了吧!你下去睡吧!”无力挥手,我才开始要折开信看。
“羽儿在这里站一起,等娘娘再次睡去的时候才回去吧!”羽儿答,走到流苏外站着。
看她那坚决的背,我也不阻止,便开始看信。
晴乐:
是我,你知道是谁吧?
听闻你受伤了,而且伤到了骨骼,这到底是什么回事?我真的很想知道,可是为你看治的大夫说不清楚受伤有原因,我也无从查起,只希望伤不会牵及旧伤,你的气门还是要小心处理为好。
若没事,可否来个信,让我能安心呢?
若很严重,就让我想想办法,看哪里能帮吧!
记得,复回。
信很短,没有标名,我却如他所说的,知道是谁了。
这太子果然是听到了我受伤的事,还好他并没有查出是景王所伤,不然我还真的有点担心。虽然谈不上担心在哪里,但想想总是不好。
将信放下,我看向流苏外没有走的羽儿,唤:“羽儿,把这信给烧掉吧!”
“是。”羽儿点头,越过流苏,走近床头,接过我的信才走到一旁去要点火。
淡淡的看她,忆起太子的话,我无心的吩咐着:“明天你写封信,上面只写:没事,安心。就行了,然后像他一样,派个小伙子,躲在太子府外,等他出来给他。”
“是。”羽儿点头应和,火也在房内闪烁了一下。
那信不能留,是怕邢睿会刚好遇到,这是我不能冒险的事,我不想让他以为自己跟太子有何关系,我更不想因为这信而让他更恨太子。
恨,有时是无情的东西。
“娘娘,刚才羽儿回来的时候王爷问了一下娘娘的情况,羽儿大胆说娘娘康复很好,就是昨晚有琴声让娘娘睡不安稳,请示王爷别在太晚的时候听琴了。”羽儿把烧好的灰收起,有点小心的答。
她这是违了我今天所说的意愿,所以她做了后还懂得坦承。
眨了眨眼,我闭上眼,才问:“他怎么说?”
“王爷没有说什么。”
“嗯,那我睡了,你也早早回去睡吧!”用鼻声应,我已感到极之疲累。
算了,不想管他的心想什么,在不在意我睡不着的事,那都管不着了。
晚上没睡的时候,白天睡了一天还是很困啊!
最后,还是在半昏睡状况下渐渐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