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解约,很简单,就好像你想要离开这家公司,何必在乎那个月的工资呢!”
“也是。”黄新挺赞同她说的话。
杨舒婷嘴角突然间微微上扬,只要时机成熟,她就可以离开这里了,远走拉斯维加斯,在那里重新生活,将在那里养胎,将孩子生下来。
今天凌维浩终于来公司了,他好些天都没来了,大家都知道他处理老爷子的后事,所以大家都自觉地将关于凌家老爷子逝世的报纸新闻全部都藏好,不让他看到,以免他伤心难过。
他眼神冷冷地看一眼坐在写字桌前工作的杨舒婷,紧闭着双唇,没有说话,走进总裁办公室。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是想和她两个人静静地吃着早餐,但没有想到金朴爱会突然间过来捣乱,气得他吃不下去,只好径直离开别墅。
坐在真皮转椅上,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疲累,经过这些天处理爷爷的后事,他感到身心疲倦,轻轻叹了一口气,伸手捏了捏自己沉重的眉心。
爷爷突然间死去,他感到十分意外,再怎么样,他老人家心脑病复发,有看护在身边照顾着他,可以及时地吃药,但是没有,据看护说,她当时被他的父亲支开了,他的父亲单独与老爷子在书房里,此后就发生这种悲剧。
本来想再问清楚那个看护的,谁知就在第二天,人已经不知踪影。他知道,一定是父亲赶她走了,拿了一笔钱,让她离开这里。
爷爷的死,和父亲有着密切的关联。
他本想要揭发父亲的,但是他没有任何的证据,而私人医生也说了,爷爷的确是心脏病复发导致死亡。
而父亲则矢口否认他和爷爷发生冲突,他的确是有事进书房找过他,但只是说些家常的话,根本没说其他的,之后就离开了书房。
为了洗脱他的嫌疑,他居然找来了几个佣人,帮他澄清,他的确是走出书房,老爷子还好好的。
不管怎么样,他现在就是没有证据证明是父亲干的,即使是他干的,他都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不可能大义灭清,自己亲手送他进监狱里。
但他真得很想知道,爷爷到底是怎么死的,真得如同父亲说的那样,只是进去跟爷爷说了一些家常的话吗?为什么他一出来,爷爷就死了呢?又为什么要支开看护呢?
这些种种疑点,父亲的嫌疑是最大,即使有证人证明他,帮他洗脱嫌疑,但别忘了,那都是自家的佣人,他有可能给钱他们,叫他们帮他做了伪证。
再次叹了一口气,这次比这前叹得更沉更重,凌维浩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咚咚——”这时门外有人敲门。
他坐了起来,整理好西装,调整个情绪,说了一句“请进”,门打开了,是杨舒婷。
他只看她一眼,然后翻看手中的资料。
“凌总,这些资料需要你签一下名。”杨舒婷公式话地说道,在公司里,她分得很清楚,他是上司,而她是下属,所以她身为他的秘书,就要做好做秘书的职责。
凌维浩拿起笔,看都没看,就在右下方签上自己的名字,他一边签着名字一边说道:“最近怎么穿这种老土的服装来上班,你把公司当成什么了?”
他的声音里没有任何的愤怒,却是冷若冰霜,渗人心里。
“是,下次我会注意的。”杨舒婷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t恤,牛仔裤,没办法,她衣柜里所有的衣服,全被他的女人剪成布条,已经不能穿了。
既然他这么说,那么她只能掏出钱去买一两套像样的套装。
凌维浩没再说什么,继续低着头看手中的资料。
杨舒婷看了一眼他,合起文件,走出总裁办公室。
从头到尾,凌维浩都没有在她面前提及爷爷的事情,更没有说会带她去拜祭他老人家,在他眼里,自始自终,她不过是个局外人。
也好,不必制造太多的麻烦,还有太多的绯闻。
而金朴爱这几天很不安分,经常出现在公司里,出现在公众面前,关于他们两个的绯闻满天飞。
也有问杨舒婷,她到底是不是凌总真正的女朋友?她笑了笑说不是。
她本来就不是他的女朋友,大家都有目共睹,耳听虚实,眼见为证,所以很少她和他之间的关系就撇得一清二楚的,她也落得一个轻松。
这日文宇航打来电话给舒婷,说是在某个地方见面。
当时舒婷正在工作,只是接听,没有太多的回复,轻轻“嗯”了一声就挂断了,毕竟凌维浩在公司里,她生怕会被他发觉。
这些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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