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竟然敢跑,你跑啊,我叫你跑……”早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的凌维浩,不断地将杨舒婷的脑袋摁进水里,又用力地抓起来,咬牙切齿地吼道。从来没有女人敢这样子对他,惟有她,不知死活的贱女人,他要好好地教训一下她,让她尝试一下背叛他的后果。
被他摁在水里不放,简直是快要窒息而死,杨舒婷拼命地挣扎,双手胡乱地挥动着,拍打着……她的瞳孔睁大,害怕自己会死在这里,可想而知人在最后的生死时刻,那种对生的渴求……
全身湿淋淋的凌维浩,抓起杨舒婷的头发,怒然的面容,还有那双似乎要喷出火焰来的眼睛,看着手里这个不知死活的贱女人,咬牙说道:“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场,真恨不得把你弄死。”
客户重要的信息和资料已经泄露给自己的对手,对手今天还联系了他的那些客户,进行秘密洽谈一些合作项目,虽然损失并不是很严重,不过已经稳定了客户的信心。但是想到,有可能是杨舒婷出卖了他,他就愤怒不已,恨不得把她捏死,就好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杨舒婷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毫无惧怕地看着那双怒目,喘着气问:“我,我真得不知道你,说得是什么?我什么时候背叛了你?”
她真是想不出来,她安分守已,循规蹈矩的,做好秘书助理的分内之事,其他的事情,她从不会管制,更不会逾越。但是他为什么这样说她呢?
“别在这里装蒜了,除了你,没有谁敢从我这里盗取客户的信息和资料给其他公司。”凌维浩再次用力地拽着她的头发,高高地举起来。
头发好似要断了似的,拽得她头痛欲裂,眼眶里都溢着泪水。
“我没有,我没有从你这里盗取任何的客户信息和资料给其他公司,你凭什么说是我做的呢,你拿出证据来,证明是我做的,那么我才信服,不然,你就是冤枉好人……”杨舒婷吃力地说,且是振振有词。
这话让凌维浩楞了一下,虽然现在没有证据证明是她做的,但是很快就会查到是谁了,如果查到是她杨舒婷做的话,他绝对不会放过这个贱人的,他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的。
看着他恍神的样子,杨舒婷就知道他没有找到证据,她嘴角不由地弯起一抹冷笑。
凌维浩回过神,见她在笑,眸光变得犀利,眼底划过一丝怒然,另一只手掐住着她的脸颊,怒不可遏咬牙切齿道:“你笑什么?贱人,如果不是你做的话,那么那天你为什么会鬼鬼祟祟偷在门后面偷听我讲电话,更巧的是,那天就是公司客户信息和资料泄露出去的时候……”
“呵,凌总亏你是个聪明之人,怎么现在变得这么愚钝呢!如果是我做的话,我为什么要躲在背后偷听呢?为什么要让你发现呢?然后让你暴打一顿,几近连命都不要……为什么你那么确定就是我出卖了公司呢,你怎么不去派人调查清楚呢?与其在这里折磨我,你还不如查个清楚到底是谁出卖了公司……你这样日日夜夜折磨我,你到底居心何在?等真相出来后,如果有证据证明是我做的,那我认栽,你再折磨我也不迟,或者直接送我到警察局里。”
也许是说中了凌维浩心里,凌维浩楞了楞,看着面前被他折磨得狼狈不堪的女人,在这种情况之下,竟然如此伶牙俐齿,振振有词。
他微眯着双眼,眸光变得阴沉起来,直直地盯着杨舒婷看,然后用力地松开她,说:“不用你说,我已经派人调查了。”
如果真是她做的话,那么他凌维浩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杨舒婷整个人跌入水中,呛了几口水,她不停地咳嗽,咳得她面红耳赤,终于可以不用死了。虽然能够逃得一时,但如果真相查出来后,有证据证明是她做的话,那么她会比死得更惨,因为随时都会有人嫁祸于她。身直不怕影子歪,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她做事一向光明磊落,不是她做的,自然不怕被别人查。
她看了一眼凌维浩,又说:“如果真相出来,盗用客户信息和资料是别人的话,那么你是不是可以放我出去了?”
凌维浩看着她的眼睛,从她的眼睛里可以见到,她很渴求离开这里。他好看的嘴角轻扬,挑眉说道:“那倒不一定。”
杨舒婷惊楞,她起身,发现自己身上赤祼着身子,又重新坐在浴缸里,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不解地问:“为什么?都不是我做的,你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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