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却不是在生日当天了。
那个时候他似乎弄错了,只是很随意地丢给她一个精致的礼盒,“今天是你生日?”
她本想说不是的,但到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将那份礼物收下。
是一条很昂贵的项链,价格吊牌后面有多少个零她都数不清,可她只是小心翼翼地放进柜子里,锁起来。
直到很久以后,王妈才告诉她,其实除夕夜那晚,秦先生知道她给她煮了碗长寿面,也知道那天是她真正的生日。
他只是静静地倚在玻璃门后看着,却没有出声。王妈无意间撞见,“秦少您——”
“别告诉她。”
他打断,淡淡地交代,然后还是转身上楼。
王妈不明白先生是怎么想的,但大概,他对温故也算有心了。
秦苏墨不喜欢过节,不喜欢人多,不喜欢热闹的东西,他不喜欢一切圆满又温馨的场面。
和他的名字一样,生在黑暗之中,对于光和温暖,本能排斥。
烟花在头顶上散开,美得像一副画卷,饶是这样,他依然没有什么过多的情绪起伏。
温故想到这里,忽然也没有了欣赏烟花的兴趣,反而有点难过。
她扯了扯他的袖子,“走吧,我累了,咱们回去吧。”
女生就是想起一出是一出,秦苏墨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低落起来,但一想到温故就是这样善变的,还是点了点头,没有多问,“走吧。”
她是真的累了,沈若瑜也是。
在车上,两个人抱着在一起,互当枕头,在后座位上都睡了过去,直至到了秦家别墅门口,都迷迷糊糊的不愿醒过来。
管家见状,有些为难,“这可怎么办才好。”
就算是只有十岁,也是个异性,和她抱这么亲密,秦苏墨还是有点不爽。
他皱眉命令,“把那小孩从她身上扒下来。”
管家咽了咽嗓子,只能照做。
还好沈若瑜身无二两肉,一碰自己也跟着醒过来了,乖乖地跟着他进门,上楼,回自己的房间。
剩下的温故只能是秦苏墨自己抱上去。
她朦朦胧胧地,潜意识里就勾上他的脖子,倒是自觉。
“过会儿再睡,先洗个澡。”
他的声音有些不真切,温故摇头,“你放我回我自己的卧室,我今天一个人睡,好累啊,都不想动了。”
自己是不会嫌弃自己的。
秦苏墨却直接将她丢进了浴室。
不是累到不愿意洗澡吗?他来帮她总可以了吧。
浴缸里放满热水,咕噜咕噜冒着氤氲的水汽,温故衣服都没脱就直接吃了好多水,呛得直咳嗽。
温故一个激灵,终于清醒了些许,“我,我自己来。”
他却不管,“又不是没有在一起洗过,放心,不碰你。”
别墅里还有个小孩,他可不想好好的兴致被未成年人破坏。
温故一听,还真的放下一口气,任由秦苏墨“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