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以后,都不愿意舔舔唇,再不想体会这种苦涩,拿纸巾胡乱地擦了擦,药草的味道弥漫在口腔,她觉得有几分反胃。
“甜的!”
向刚才那个答应过她的男人伸手,结果,秦苏墨却只是站在原地。
就知道是哄她的。
温故心想,过会自己去找找,有没有蛋糕糖果什么的。
眼前被修长的身影挡住,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脸就已经被微微抬起。
秦苏墨俯身,轻轻地往唇上啄了一口。
“够甜吗?”
啊啊啊啊大骗子!
温故飞快地推开他,然后跑下楼了。
秦苏墨留在原地,只无奈地笑了笑,抹去唇角的药渍,不由得也皱了皱眉。
好像,还真的挺苦的。
在跟秦少撒娇打滚软磨硬泡之下,又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但可喜可贺的是——温故终于不再是倒数第一了,不仅不是,还一下子飞跃成为了前三。
大写的眉飞色舞,大写的扬眉吐气,大写的奴隶翻身把歌唱。
花大姐都惊呆了,“温故,你一天就卖掉这么多?”
她将头扬得挺高。
赵开七是死活都不肯相信的,“你该不会自掏腰包吧?”
“当然不是,遇到了个大方的客人,直接把我剩下的花都买了。”
“买者何人,报上名来,我下次也去找他。”
温故笑着哼了哼,“不告诉你。”
是秦少呀,但是他不会买你的花。
赵开七有她可爱吗?没有!
赵开七有她乖吗?没有!
他看着月末的名次,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山不转水转,这倒数第一又他妈落自己身上了。
两个人连同花姐,热热闹闹地东拉西扯,程清池却蹲在角落里,没有出声。
温故这才注意到哪里不太对劲,正色询问,“怎么了,池子?”
“我妈妈好像病了,我要回去一趟。”
她抬起头,双眼微红,紧紧捏着手机,上面赫然是一条提醒她母亲出事的短信。
赵开七立即收起一副打打闹闹的样子,“我陪你回去。”
“是啊,这样安全一些。”
程清池的继父是什么德行,大家心里都清楚。
“省得你到时候被欺负,吃了亏。”
说道那个油腻腻的老男人,赵开七倒是很早就想揍一顿了。
这种人,不打不老实,就是欠收拾。
她鼻子一酸,只能连连道谢,“麻烦你了,开七哥。”
程清池的母亲是中风,当天她就和赵开七买了车票回X县。风尘仆仆赶了一路,刚进门,她继父开口就要一万块,说是这段时间来来回回治疗的费用,还有各种各样的药。
赵开七觉得这姑娘简直比温故还傻,那老男人随口一说,居然真的乖乖掏钱,一点都不怀疑。
他立即拦下,“你说去医院治了,倒是把医疗卡什么的都拿出来啊,大大小小的总归有记录,还要药,没有凭据不给钱,谁知道你是不是狮子大开口。”
“你他妈是谁?管老子的事?”
继父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忽然发出一声猥琐又意味深长的笑,“行啊你,程清池,在外面还搞了个不三不四的男人回来。”
“我说现在见到我,连声招呼都不打了,原来是有男人靠着,横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