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乎其上,得乎其中,学乎其中;得乎其下。古人所言之“治学业”就是今天人们所常讲的学习方法。
凡有所成者,无一是三心二意,轻言放弃之辈。不管是做学问还是做人,专注与恒心都是必不可少的条件。
曾国藩学问上之所以有如此大之成就,与其善于总结的治学方法,持之以恒的精神是分不开的。有的史书中这样记载曾国藩生命的最后时光:同治十一(1871年)年正月,曾氏已如风中残烛。二十三日这天,他“病肝风,右足麻木,良久乃愈”。二十六日,出城迎候前河道总督苏廷魁,途中在车上“背诵《四书》,忽手指戈什哈,欲有所言,而口噤不能出声”。他自知油尽灯枯,将不久于人世,便抓紧生命的最后时光做自己最喜爱的事——读书。那十几天中他每天都读修身养性的((二程全书》,希望在身心修养上画一个圆满的句号。
二月初二,曾又发病,“因告二子,丧事宜遵古礼,勿用僧与道”。是夜仍读(仁程全书》。
二月初三,早饭后清理文件,阅《理学宗传》,晚饭后阅书中《张子》一卷。《理学宗传》是曾氏所读的最后一部书。次日即逝世。
就凭最后这一点,我们就足以明了曾有如此巨大成就的原因了。“坚持”二字笔画不多,说起来也不难,但能切实做到的又有几个人呢?不专注的喜爱不能称之为喜爱,半途而废的志向也不能称之为志向。
曾氏治学,强调有志、有识、有恒。他认为只要是读书人,首先要有志向,第二要有见识,第三要有恒心。有志向的人就不甘于人后而发愤图强;有见识的人就会学到很多的知识,不会自以为是地像一只井底之蛙;有恒心的人就没有做不成的事情,这三者是缺一不可的。
关于具体的读书方法,曾国藩也有自己的理解。他在家书中这样说道:“读书之法,看、读、写、作,四者每日不可缺一。看者,如尔去年看《史记》、《汉书》、韩文《近思录》,今年看《周易折中》之类是也。读者,如《四书》、《诗》、《书》、《易经》、《佐传》诸经、《昭明文选》李杜韩苏之诗、韩欧曾王之文,非高声朗诵则不能得其雄传之概,非密咏恬吟则不能探其深远之韵。譬之富家居积,看书则在外贸易,获利三倍者也;读书则在家镇守,不轻花费者也;譬之兵家战争,看书则攻城略地,开拓土宇者也;读书则深沟坚垒,得地能守者也。看书如子夏之‘日知所亡’相近,读书与‘无忘所能’相近,二者不可偏废。至于写字,真行篆隶,尔颇好之,切不可间断一日。既要求好,又要求快。余生平因作字迟钝,吃亏不少。尔须力求敏捷,每日能作楷书一万则几矣。至于作渚文,亦宜在二j=三十岁立定规模;过三十后,则长进极难。作四书文,作试帖诗,作律赋,作古今体诗,作古文,作骈体文,数者不可不一一讲求,一一试为之。少年不可怕丑,须有狂者进取之趣,过时不试为之,则后此弥不肯为矣。”
除看、读、写、作之外,曾氏又说求业之精在于专,其于道光二十二年(1842年)九月十八日的家书中提及,大意为:求业在于精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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