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后的周清逸,根本就没有心思听课,一心想着,怎样还回去?不给这丫头点下马威,这小妮子还以为自己好欺负呢。
他生气的把胳膊狠狠的放到丁婉婉的一侧,丁婉婉没理他,为了不再引起老师的注意,她忍了下来。
周清逸看丁婉婉,不再理会自己,觉着无趣,收回了胳膊,歪着头看着她。
丁婉婉认真的听着,课堂上老师的讲解,不再理会周清逸的骚扰。
下课的铃声响起了,同学们陆陆续续的都出去了。
丁婉婉起身准备和同学一起出去。
她站起来,感觉自己的头向后仰去,怎么也站不起来,只得坐下身子,扭头看过去,自己辫子不知道被谁绑在了凳子上。
她第一反应是回头去找周清逸,结果用力过猛,头发扥着凳子,疼的她龇牙咧嘴。
周清逸看到她这个样子,洋洋得意的出了教室。
她只得暂缓怒气,解开绑在凳子上的头发,后边有一位好心的女同学也走过来帮忙。
头发被解开后,她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小男孩还真是幼稚的可以。
转眼一堂课又过去了,下课铃声响起后,丁婉婉从自己的铅笔盒里拿出尺子,铅笔和小刀。
她拿尺子,量着桌子的长短,在中间位置用笔画上线。最后拿出小刀,在画好的线上来回用力的刻着。
周清逸一只脚搭在了桌子上,歪着身子,看着丁婉婉做着眼前的一切。
丁婉婉一边努力的克制着,一边看着周清逸恶狠狠的吓唬他。
“看清楚了,这就是我们俩的分界线,谁也不准过界,过界了,我就尺子招呼你。”
周清逸伸着脚挑衅的,放到了丁婉婉桌子那边,一脸坏笑的看着丁婉婉。
丁婉婉看到后,气的伸手拿出尺子就去打,周清逸迅速的缩了回来。
淡定的他看到丁婉婉收回手以后,他又伸了过去,这样来来回回的,猫逗老鼠似的玩着,他觉得好有趣。
丁婉婉快被这小子气疯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无赖,这么无理取闹的人。
她期待着晚上快点到来,她决定今天晚上就去鬼屋,这样就可以早点跟这个傻子分坐了。
周清逸你看着丁婉婉被气的面目狰狞的样子,开怀大笑。
樊雅诗看到眼前的一切,恨得牙痒痒,她也同样期待着晚上快点到来,她正策划着她的下一步行动。
樊雅诗,县城本地人,是80年代的第一批独生子女,在父母的眼里,就是那种捧在手里怕化了,掉在地上怕碎了的心肝宝贝。
他的父母,都属于国家公务员,在县城的政1府里面上班。父亲是县委书记处的机要秘书。母亲则是县妇联主任。
樊雅诗因为独生子女的原因,家里经济条件又好,比较专横霸道,是那种恃宠而骄的霸道女孩。
从小到大,只要是她喜欢的想要的东西,很少是得不到手的。
但她唯一惧怕的人就是他的父亲。
只有在父亲那儿才有她得不到的东西。
第一次见到丁婉婉的时候,她的书就因为父亲的“偏袒”被丁婉婉抢去了。
这一次碰到了自己喜欢的男生,又被丁婉婉搅和了,她心里怎么会不在意,她恨极了丁婉婉。
当然,她也不会轻易的放过丁婉婉,更不会善罢甘休的。
转眼到了晚上约定的时间,周清逸看到丁婉婉,出了学校的大门,以为丁婉婉不会去鬼屋了。
他本来就是想吓吓丁婉婉,看到她离开了学校。不愿深究的他松了口气,转身回了家。
传说中的鬼屋其实并不是什么鬼屋。
那原来是一个水库,在六十年代的时候,有位看水库的老人,不小心掉进了水库,淹死了。
没人看守的水库,成了周边孩子闲遐无事时,游泳的乐园。
可是不知什么原因,接二连三的出现溺水事件,正是从老人死后半年时间里,发生的这样不幸的事情。
从此,再也没有人敢靠近那里,传说是死去老人的冤魂把游玩的孩子抓走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进那个水库了,渐渐的就被废弃了,成了一片荒芜的废墟。
丁婉婉想到晚上要去鬼屋,没有防身的东西不行,她到校外绕了一圈,找了一个棒子,返回了学校,她和周清逸擦肩而过,谁也没有看到谁。
丁婉婉背着书包,拎着棍子来到了鬼屋门前,她轻轻地推开了门。
她蹑手蹑脚的探头向门缝里看了看,黑压压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年久失修的大门随着她推开的动作,吱嘎吱嘎的响着。
这更增加了恐怖的感觉。
丁婉婉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安慰的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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