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到……!”
阮秋说着不着痕迹的抽出银针,捏在指间,“不要乱动!”身后的人手下再次用力,阮秋身子一挺,后背似乎有把匕首抵着。
“说!到底听到了什么?!”男子声音沙哑,显然是故意掩饰自己原本的音色,阮秋快速的在脑中思索,这人恐怕是相识之人。
“我刚到!”阮秋再次重复,不是她害怕,她是真的什么也没有听到,只听到了那女子的埋怨之声,甚至连样貌都没有看到。
阮秋感觉事情又不像刚才想的那般简单了,若是平常的侍卫与宫女的话,他们对于自己应该不算陌生。
自己虽不是什么位高权重之人,但也不是普通人,若是普通的侍卫,肯定会想办法躲避而不是与自己杠上!
身后之人一阵沉默,阮秋刚要动作又被他制止,“阮姑娘,阮姑娘……!”竹林外有宫女在寻找。
锁着阮秋咽喉的手一颤,拉着她转了个身,快速的朝竹林深处退去,宫女呼唤的声音越来越弱,直至消失。
阮秋还未站稳,就被那人大力朝前一推,阮秋踉跄几步,快速转身想要看清是何人,却只看到袍角。
上面的花纹一闪而逝,夜色昏暗,看不真切,阮秋只好照原路返回,落满枯叶的地方忽有亮光一闪阮秋弯腰捡起,竟是一发簪。
阮秋捏在手中,似乎有些眼熟,却想不起见谁戴过,塞入袖中,刚走出竹林,刚才呼唤的小宫女又转了回来。
见到阮秋满脸的焦急,“阮姑娘,快随奴婢会桐桦殿,宸妃娘娘不舒服!”
阮秋跟着小宫女来到吴宸妃所在的偏殿,见她脸色苍白,双目微闭的躺在软榻之上,“娘娘这是怎么了?”
“许是天热,娘娘多喝了杯酒,就这般了!”绿荷蹙眉讲道,满脸的担忧。
听到说话声,吴宸妃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眼来,见阮秋站在榻边,歉意一笑,“扰了阮姑娘雅兴了!”
阮秋上前搭了下脉,道:“无妨,只是浊酒入胃有些激惹之征,服碗醒酒汤就没大碍了!”
阮秋起身,绿荷忙上前将吴宸妃扶起,宸妃扶了下薇乱的发丝,阮秋双目一怔,见她头上的一支发簪竟与她袖中的款式相同。
两支都是弧形,颜色珠宝镶嵌竟是相呼应,阮秋心里有些诧异,没想到在竹林出现的女子竟然是吴宸妃,但那男子是谁,不可能是楚皇。
他虽刻意掩去原声,但从身形来看定是个年轻男子无疑,阮秋在心里替楚皇叫屈,没想到他如珠如宝的宠着的人心里想的竟是别人。
竹林之内,吴宸妃并没有看到阮秋,知道附近有人她便匆匆回了这桐桦殿,路上匆忙,加上怕事情曝露的惊慌,刚好的身子便有些吃不消。
见阮秋出神,吴宸妃抬头扫了她一眼,“本宫感觉好多了,阮姑娘还是还席吧,本宫想歇息会!”
阮秋走后,吴宸妃忙将刚才寻找阮秋的小宫女叫到跟前,“你是在何地寻到她的?!”
“就在偏殿不远处的竹林外!”
吴宸妃脸色顿时变的煞白,是她!竟然被她撞见了!紧张的她双手交叠,紧紧攥着。
她不知道阮秋有没有看清她,但一想到有这种可能,她的心就跳到嗓子眼来,呼吸也变得急促。
“娘娘,您没事吧?!”绿荷见宸妃有些不对劲,忙出声询问!
吴宸妃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无事!扶本宫会殿上!”
“娘娘,您的身体……!”
“贱婢!本宫的决定何时轮到你来置喙!”吴宸妃陡的冷厉下来,吓得绿荷一颤,忙跪倒地上,“奴婢不敢!”
吴宸妃拢在袖中的双手攥紧,不能让她在皇上面前胡言乱语,在他的心里自己没了价值,不能再失了这份宠爱!
阮秋刚回到坐席,吴宸妃便被人搀扶着走了出来,偷偷瞥像阮秋,见她和楚怀瑾说笑,便松了口气。
“怎么不好好歇息!”楚皇拉起她的手放在手心中轻拍着,“脸色还这么苍白!”有些疼惜的捏了下她的脸颊。
吴宸妃有些娇羞,“皇上!有您关心疼爱,臣妾福泽围绕,不会有事的!”
“妹妹若是不舒服,还是多休息的好,若再次病倒心疼的还不是皇上!”何贤妃拿帕掩口,眼神悠悠的望向楚皇。
“多谢姐姐关心,阮姑娘已经帮本宫诊治过了,只是烈酒灼胃,无甚大碍,何必扰了大家的兴致呢!”
何贤妃冷冷的目光瞥像阮秋所在的方向,眼中的恨意像条长蛇般朝她蜿蜒而去,若眼中能射出刀子的话,估计这会阮秋早成筛子了。
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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