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跳了起来:“你滚,当我不知道你的底?我听人说你天天捧着花去追求小明星,就差抱着铺盖卷住到电影公司去了。投资拍电影是假,骗我的钱去追女人才是这小子的本意。你休想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
伟松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说这些个废话干吗?直接点,我要一万,给还不给?”
“不给!”
“好,老头子,这话是你说的,你不要后悔,死老头子,等着瞧……”
说着,伟松要上楼,叔叔气得脱下鞋子砸他,正中他脑门。伟松气急败坏,捡起鞋,狠狠地砸向自己的父亲。
叔叔痛得大叫“哎哟”,婶婶赶紧扶他。
“你个小兔崽子,你气死我了……”苏娇妹嚷到。
韩伟松岂是知羞耻,遇到障碍就肯罢手的人。他那点儿聪明劲儿全用在算计人上了,对自己的父母也不例外。
晚上,他趁父母睡死了,就悄悄推门而入,爬行到桌边,偷偷拿起父亲的公文包翻了个底朝天。
第二天,他就把那张申明双手奉给了高利贷主。
“这是什么玩意?你想拿这张纸借款一万二?你脑子坏掉了吧?”肥头大耳的高利贷主不明白这家伙又在搞什么花招。
“识字吗你?看看清楚,这是我堂姐放弃我家船行一半资产的申明,我家船行再不济也能值个好几十万,一半是多少?你自己算算。”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又变不成钱。”
“听着,你只要拿着这张纸去找我爸,问他要一万五,他们保证老老实实给你,那三千就是你的利息,怎么样?本少爷大方吧。”
“好,如果你小子敢跟我耍滑头,你是应该晓得后果的。”他说着指了指身后站着的一排膀大腰圆的人。
若雪拿着剧本在背台词,伟松陪着安娜进来。
这时,化妆师过来。
“安娜小姐,今天还有一场富家女咖啡店的戏,我在等您化妆呢。”
“不用了,你去告诉导演,这场戏直接删了吧,以后这类给人家跑龙套的角色我是不会再演了。”
“安娜小姐马上要演《红牡丹》了,那可是响当当的女主角。”韩伟松忍不住地显摆。
“伟松,等我,我去收拾衣服。”
安娜和化妆师离开。
伟松贱嗖嗖地靠近若雪。
“安娜的新戏我是大股东,若雪,你要是不记旧仇跟我和好,我也可以给你投资。”
“你还是投资点孝心给你爹吧,你爹都快死了,你还有心情玩票。”
“谁说我爹快死了?那老东西硬朗着呢,你看我头上的鼓包,看看,他用鞋砸的。”
“你说你爸没事?那他们干吗要卖船行?”若雪心中吃了一惊。
“说起这事我就闹心,日本人给他们的价码也不低,我就向他们借一万块,瞧我爹那脸挂的,跟死了亲娘似的。”
若雪一把揪住伟松:“你说……他们把船行卖给了日本人?”
伟松看着急眼的若雪,也知道说错话了,一脸懊恼。
若雪拍完戏,心急火燎地找疏影,把韩伟松的话一字不落地告诉了疏影。疏影顿时惊呆,脱下围裙,直奔叔叔家的方向跑去。
若雪想追,但又不能将推车丢下,急得直跳。
当她来到谢天赐的办公室的门口,听见谢天赐说:“咱们还是按法律程序办,等找到申明了再来吧,没事不要随便浪费我的时间。”
婶婶被天赐的眼神震慑住,吓得连连点头。
这时,门被一把推开,只见怒气十足的疏影出现在门口。
韩连生和苏娇妹顿时心虚。
疏影直奔天赐:“原来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包括欺骗我放弃股份?”
“我不解释,我知道说什么你也不会相信的。”
“谢天赐,你休想买走船行,我们韩家的产业绝不能落到日本人手里。”
“你先回去,有些事你我说了都不算。”
“如果你敢强行霸占船行,我就敢拎着炸弹炸了它,大不了我跟它同归于尽。”
周围人被疏影的态度惊呆了。
天赐压低声音:“别在这里胡乱说话,真闹出事来我也救不了你。来人,送韩小姐回去。”
天赐的两个手下要去拽疏影出去,疏影挣脱,狠狠地瞪了一眼谢天赐转身走了。
疏影怒视天赐,天赐在疏影的眼神逼迫下,有些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