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溪被他重重地抵在书桌上,他欺身而上,属于他的冷冽气息愈发浓郁悠长,霸道地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其中。
他的个子太高,不得不弯下腰来才能将那两片鲜花般娇嫩柔软的唇瓣噙住,他轻吸慢吮,极尽温柔。灵活的舌尖细细描绘着她美好的唇形,勾缠着她的香滑小舌,与之嬉戏。
柳明溪渐渐被他吻得失了方寸,脑子里有些晕晕乎乎。她眼神迷离,身子也愈来愈绵软。她下意识地抬起纤细的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只知道茫然地回应他的亲吻。
他的女人有着天底下最漂亮的唇,当她笑起来时,俨然能摄人心魄。良久,赵政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嫣红的唇瓣,呢喃道:“明溪,我都答应你,只要你留在我身边,你想学什么就学什么。你想做什么,我都依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柳明溪闻言,原本迷蒙幽怨,还带着水汽的眼儿霎时亮了起来,黑眸熠熠生辉,如同拨开云雾重现于天际的艳阳般耀人眼目,“一言为定!”
赵政霖忽然意识到自己约莫是中了她的算计,但是看到她神采奕奕的模样,他终究还是什么都不舍得说她,只在心底里暗暗叹了口气,便无奈地“嗯”了一声。
柳明溪犹有些不放心,她细细地想了想,仰起一张精致的小脸问他,“殿下,俗话说,择日不如撞日,咱们今夜就开始,如何?”
这番话听起来仿佛有些不对劲,然而软玉温香在怀,他也无暇细细思索了。
赵政霖只大略想了想,便果断答了句,“当然!”
柳明溪欢天喜地挣脱他的怀抱离去,正当赵政霖为怀中空空而感到失落时。
柳明溪俏皮地朝他眨了眨眼,“殿下,我去去就来。”
夜幕初降时,小厮们便往她房里送热水。
柳明溪知道肯定是赵政霖快要回来了,那些人才会这么做。毕竟在所有人眼中,她唯一的用处就是陪睡而已,事实上也差不离。
先前她和赵政霖还僵着呢,担心赵政霖会在她洗澡时突然回来,那只有两种可能:他不管不顾地闯入浴池,折磨她一番发泄怒火,或者他直接拂袖离去,将她晾在这里。
这两种情况都不是她想要的,所以她才会坐在书房里等他。
过了这么些时间,她估摸着那白玉池中的沐浴香汤都快凉了,也就顾不上其他,撂下他后径直去了浴池。
赵政霖略微迟疑,直到他看到屏风上映出的让人血脉贲张的美人入浴图时,他再也按捺不住,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
不多时,屏风上映出了女子步步退后,男子步步紧逼,直到印出的两道人影紧紧交缠在一起。很快浴池里响起了女子婉转的低吟和男子压抑的粗喘,不时夹杂着水声“哗哗”,那是浴汤正不住地拍打白玉池,时不时还会溢出池外。
虽然柳明溪的本意真的只是沐浴而已,但是她也没有严辞拒绝他的求欢,便乖乖地任他抱住了自己光裸的身子,然后一切都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或许是他长久以来把自己压抑得太狠了,赵政霖在欢事上向来没有太多的耐心,他往往用最快的速度直奔主题。
至于亲吻或爱抚,在起初那几年里,几乎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这事曾让年幼的柳明溪吃尽苦头,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她对同房都抱着既怕又爱的态度。
不过诚如赵政霖所说,行房这种事,多行几回她就适应了。特别是在浴池里,他的强横闯入并没有让柳明溪并没有感到多难受,很快就适应了他的存在。
赵政霖一击得中后,他便缓了下来,耐着性子与她耳鬓厮磨,极尽缱绻。不同于前几日沟壑难填而起的狂风暴雨,这次变成了和风细雨。
柳明溪被他伺弄得浑身每个毛孔都舒张开来,最后连仅剩的矜持都抛却开去,她一次次无助瘫软在他怀中,直到她再也没有丁点气力回应,那人才算放过她。
事后,柳明溪小脸酡红,全身酸软乏力的被他抱着走出浴池。
*******
卧房里,柳明溪被赵政霖抱到金丝楠木大床上放下,光裸的身子如同娇花绽放。
昏黄的烛光给那雪白染上了温暖的颜色,赵政霖强行移开了她弱弱地遮掩着胸前和私处的双手,定睛欣赏那近在咫尺的娇美身子。
柳明溪还是第一次这样毫无遮掩地将暴露在他面前,当她被那双黑沉沉的眸子紧紧盯住,顿时觉得自己好像某人案上待宰鱼肉或者说盘中餐之类,总之,她别扭极了。
她弱弱地祈求道:“殿下……”
赵政霖看了看她可怜兮兮的小脸,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他小心翼翼地用薄被裹了裹她不着寸缕的曼妙身躯,又将她抱回怀里,悉心替她擦拭披散在身后的湿发。
他略微运起些许内力,帮她烘干湿发,他所用的力度和速度均掌握得极好,不轻不重,不疾不徐,还有他身上的温度和气息也让柳明溪感到很舒服,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其实柳明溪也已看开,如今的她不论是面子还里子,早就没有了,她还有什么好在意的?在这种情况下,适时选择妥协,对彼此都好。
何况她也快二十岁了,不论是她的身还是她的心总共就只有过他一个人而已,若不是他的身份太过复杂,其实就这样跟着他也不错。
赵政霖和她还有一诺,若是能生活在一处……
她的心里刚刚生出一丝希冀,脑海里浮现的画面却是他站在一脸幸福的安如玉身后,她的怀中还抱着出生高贵的诚王世子,一家人和和美美的画面。
还是不行啊……
事实是,或许她曾经完完全全地属于他,可他却从不曾属于她,柳明溪的情绪骤然低落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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