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付金茗一直在思考俞钟熙那个计划的可能性,她想了很多,俞钟熙为她展望的未来太过美好,她真心期待。
如果她真能替他解决难题,为什么不做呢?
再怎么说,她也要比苏诺那个女人好太多了,俞钟熙找到她的确有他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有句话他说的对,付钧晏那样性格的人,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到时候,他们在一起的几率大大增加。
苏诺那个虚伪的贪图富贵的女人,有多远滚多远,也就俞钟熙还贪恋那只破鞋。
真要帮付钧晏,也不是没有办法。
俞钟熙当初跟她提议的时候,她很震惊,后来仔细想想,居然让她记起来一件事情。
只要是付家的孩子,成人之后都可以从父母手里继承一部分股份,她一直浑浑噩噩游戏人间,从来都没有在意过这个问题。
如果没有俞钟熙找她,可能她真要很久以后才会记得这件事,但是现在,她心里有了另外的打算。
俞钟熙正坐在办公室里接电话,那是他自己手底下的人,只忠于他自己。
“大少爷,您预料得果真没错,付金茗果真去找付钧晏了。”
手下的声音有些激动,盯了那么久,事情终于有一点进展,实在不容易。
“是吗,我知道了,继续盯紧她,全面监控她的一举一动,随时向我汇报,这件事情至关重要,绝对不能出任何纰漏。”
他的声音凝着冰雪,透过扬声器传出,让听电话的人打了个激灵,迅速应下来。
结束通话,他深邃的眸子浮现清晰的愉悦,没错,事情正向着他预谋的方向发展,很快,他就可以重新光明正大地追求苏诺了。
俊美的脸上有着轻松的笑容,眸中的温暖淡淡溢出来,和落地窗投射进来的阳光相呼应,使他浑身充满了圣洁的光。
看来,付钧晏应付女人很有一套,只不知道这付金茗能蹦跶几天?
商场上,永远都不要相信你的敌人,更需要防备因为利益与你结合的盟友,这是付钧晏多年来的商场信条。
虽说俞钟熙的企图清晰可见,但他一贯谨慎精于谋划,凡是总喜欢多做一手防备。
“付昀,从现在开始,你派人盯紧付金茗,以及和她来往的每一个人,发现任何风吹草动马上汇报给我,明白吗?”
车厢里空间狭窄,他冷沉的话语充斥这方空间,让正在开车的付昀绷劲了皮,“先生放心,我会命人二十四小时紧盯表小姐,绝对不会懈怠。”
“嗯。”他从鼻子里挤出一个单音节,随后闭上锐利的眸子,收敛气息。
付金茗长这么大,难得精心筹划一件事情,她思来想去,觉得想要找母亲一下子要回股份的可能性不大。
不过她可以使用迂回战术,先从……枕边风开始!
于是,付大小姐收拾收拾行李,包袱款款地回到了父母所在的那套别墅里。
这次,她比较幸运,因为她要找的人在家。
“爸,爸,你在吗,我进来?”
进别墅之前就打听好了,父亲在,母亲不在,正合她心意。
付亮正在书房写毛笔字,闻声悬腕的手顿住,宽厚温和的脸上浮现遮掩不住的喜悦,“茗儿回来了,快进来。”
推门走进去,闻着满室的书墨香味,付金茗无奈地叹息,“爸,你又在练字?都几十年了,你就不腻?”
与付怀雪不同,付金茗的父亲付亮生活得很雅致,他不热衷权利,除了一心爱妻子努力工作,生平最大的爱好就是养花种草,读书练字。
“怎么会腻,这是兴趣,可以修身养性,茗儿你这性子就不随我,要不然也能培养一身书卷气,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喽。”
付亮把毛笔搁在笔架上,走进洗手间,把手洗干净坐在沙发上,含笑望着付金茗,“怎么想着回来了?爸爸还以为你会继续在小岛上住一段时间。”
“无聊嘛,有没有人陪我,而且我觉得我整天无所事事,只知道花钱逛街购物,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事。”付金茗坐到父亲身边,伸手抱着他的手臂撒娇,“爸,去集团工作好不好?”
“怎么突然想到工作了?”付亮眼眸含笑,眼底的惊讶流露出来。
“哎呀,您不要‘怎么’个不停好不好,我就是发现付家的孩子除了我,都在拼命干工作,我也不能被比下去嘛,我要是一直不学无术下去,你和妈不也很没面子?
您帮我在集团公司谋个差事,职位不用很高,我从头学起,你女儿我那么聪明,之前是不想干,现在我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您怎么也得给我一个机会啊?”
她抱着父亲的手臂不停摇晃,付亮被她摇得头晕,伸手拍在她的小手上,“停,别摇晃了,你要进集团上班,按照付家的惯例,你妈手里的股份要分出来5%给你,这个你要问她才行。”
女儿一直都没有接触过商业,这突然要上班,而且还要从妻子手里分得股份,这件事自然要当事人付怀雪同意才行。
“我妈不一定相信我啊,所以我先找爸爸当说客啊,我是真的想锻炼自己,你和妈不可能一辈子给我遮风挡雨,我需要自我成长,爸……”
精致的瞳仁浮现恳求,也带着满满的希冀,付金茗仰头,把她的诚意表现出来。
这些话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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