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小姐,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我可以走了吗?”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她不能对付金茗反唇相讥,只能避让。
来之前付钧晏就告诉过她,不能惹事,她不傻,来参加家宴的每一个人,在付家或多或少都能说得上话,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走,我让你走了吗?”
付金茗盛气凌人,声音很冷,带着浓浓的嫉恨。
“付小姐,我出来很久了,迟了,他会担心。”
虽然有狐假虎威的嫌疑,但这无疑是最快摆脱付金茗的方法,苏诺垂眸遮掩心虚,攥紧的粉拳一收再收。
其实付钧晏根本就不会担心,不过他应该听不到才是。
明眸下意识转圈,她在等待着付金茗让她离开。
在付金茗的面前,她努力注意着用词,不再称呼付钧晏为“钧晏”。生怕这个女人再起事端。
“开玩笑呢,就你这全身上下一无是处的样子,表哥会担心你,你脑子进水吧你!”
“她脑子没你好用,但是金茗,她是我妻子,你的嫂子。”
从付钧晏的视线望过去,一眼便能看到苏诺脸颊的红白交织和隐忍,心里很不是滋味。
于是他终于没忍住,从昏暗的阴影处站出来,声音带着冷意和疏离,走到苏诺的身边,握紧她的手。
“表哥,我……”
“金茗,没有下一次!”
他带着苏诺绕过付金茗,从容不迫地走着,从付金茗的视线里走出去。
“表哥,你肯定被她蒙骗了,表哥,你听我说……”
震慑于付钧晏刚才的冷漠,付金茗愣在原地,直到他们快消失在走廊拐角的地方,她才拎着裙子追出去。
可是,付钧晏和苏诺已经不见了。
整个宴会厅,依旧热闹非凡,欢声笑语,推杯换盏的男人里面却再也找不到付钧晏的身影。
她茫然失措的追出去,全然不顾身后母亲的呼喊。
苏诺看着自己手腕上紧扣的那只手,抿紧嘴唇红了眼眶。
“付钧晏,我……我不是故意的。”
细软的声音带着丝丝惊慌,滑入付钧晏的耳膜,没来由的让他心烦。
他脚步不停,几乎是拖拽着苏诺往前走,苏诺踩着高跟鞋,走得跌跌绊绊,却不敢停下。
直到走出去一段路,付钧晏垂眸发现苏诺脚上那双宫廷细高跟,才不着痕迹放缓速度。
同时懊恼着,今晚他的心境有些波动,让他轻微失常。
夜凉如水,海风吹过来,驱不散心中的燥意。
苏诺看着始终快自己半个脚步的付钧晏,垂眸掩下心中的苦涩,刚才那件事,他会不会以为是自己招惹了付金茗?
还是说清楚吧,否则谁知道这个男人那个变态的脑子,能想出什么办法整治她。
“我没有招惹付小姐,我也不是有意要借用你的名声,我……我只是不想惹麻烦。”
虽然结果差强人意,但最少她努力了。
怎奈付钧晏对这一切根本听而不闻,脸上依旧冷酷,薄唇紧抿着,浑身散发着说不尽的冷意。
苏诺提着自己的裙角走得越发小心,她总觉得这个男人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沉默。
心不在焉地跟在他身边走着,努力去忽视手腕传来的剧痛,苏诺觉得自己很委屈。
脑海中浮现付家人不怀好意的眼神,尖酸刻薄的嘲笑,倨傲的讥讽,那些文字仿佛化成一根根银针,扎着她的心脏。
痛得让人想哭!
可是,有什么用吗?
没有人怜惜,你只能自己坚强。
哭,给谁看?
她咬牙吞咽嘴里的血腥味道,眼眶还是不由自主地发红。
女管家老远便看到自家先生和太太牵手而来,心中疑惑,并不敢多问。
苏诺一直被扣紧的手腕得到自由,她活动着酸疼的手腕,一语不发。
她坐在沙发上,看着坐在她对面那个不断释放冷气的男人,端起水杯,小口地喝着水,压抑着自己心中的害怕。
最近,她很矛盾,一方面恨不得付钧晏永远不出现,一方面有时还能偶尔想起。
就像今天那个半途而废的家宴,她只觉得付钧晏能给她带来安全感。
付钧晏冷眸睨着苏诺,看着那个红着眼睛,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的女人,忍不住喉结发紧。
冷凉的透明玻璃杯沾上她粉嫩的唇瓣,汩汩清水如溪流一般汇入她口中,细微的吞咽动作带动身体产生小幅度的轻颤。
香肩微露的纯白色晚礼与她瓷白的肌肤相呼应,充满了迷人的魅惑之感。
尤其那双澄莹水润的眸子,泛着微微的红,既无辜又让人充满了渴望。
付钧晏不满足于此,心中高涨的欲望涌上来,迫使那双漆黑幽冷的眸晕染出火色,伴随着苏诺每一个吞咽的动作高涨。
苏诺并未发现付钧晏的情绪变化,一杯水下肚,她的情绪已经平缓下来。
她手里的杯子还未放下就被人强横夺走,仰头就看到那个男人饿狼一样的目光,心惊之下她站起身就想跑。
可是她那两条腿怎么是付钧晏的对手?
横里伸出一只强壮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按在了沙发上。
身陷绵软的沙发,没有给她带来安全感反倒让她更加害怕,这个男人是打算……
“你……你要做什么?”
苏诺努力向后退着挣扎,可是沙发就那么大一块地方,身前是付钧晏,身后就要被逼到沙发一脚,她怎么逃?
“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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