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兄,我们已顺着上山的路走了将近三里路,都没有看到任何蛛丝马迹。鸣翠应该没有来过这里啊。”两人沿着上山的路,边走边寻找鸣翠的踪影,却一无所获。
“你说得对,倘若鸣翠是来捡凤凰石的话,我们一进山的地方就有,她一个小姑娘,也不会跑到这山里面来。”秦毓景隐约觉得事情不太对劲,决定先回去确定鸣翠是否已经回去于是便道:
“落情,不如我们先回去吧,天色渐晚,留在山上总归不太好,或许鸣翠已经回去了。”
“也好,那我们回去吧。”于是两人便又沿着来路下山。
“两位公子,你们是在找人吗?”正当两人打算回去的时候,一个背着竹篓像是个采药人的老头从后面的树丛中走出来。
“正是,家中有一名侍女昨日来山中,却一直都没有归来。”秦毓景向着老者做了个揖,说道,“不知道先生昨日可有来山中采药?”
“我昨日在这采药倒是见到一个小姑娘,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先生是否可知她何时下山的?”秦毓景问道。
“昨日我上山是想来采药的,最近天气转凉,我便到这后山采些治风寒的紫苏,瞧,我今日又来了。昨日看见那小姑娘来捡凤凰石,见我一个老人家在采药,便替我提了会药篓,后来傍晚时分我们一起下山的,她说要回去了,不然他们家小姐要着急的。我们便在山脚下道别了,在山脚看到有个男子和她说了几句话,她便脸色焦急匆匆的走了,之后就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先生今日也是来采药?”萧落情指着老头背后的药篓道。
“是啊,昨日采了一些紫苏,怕入秋天凉,受风寒的人比较多,所以今日便又采了一篓。瞧,这不已经一篓了,正准备下山呢。”那老头指了指药篓道。
秦毓景还想再问些什么,却被萧落情打断。
“那叨扰先生了,或许她有事耽搁,已经回去了。告辞。”
“老夫也要下山了。”说罢便从另一条山路下山,片刻竟已看不见人影。
下山的路上,秦毓景始终疑惑,便问道:“为何刚才你不让我继续打听,急于告辞?”
“毓景兄不谙药理,不明白也不奇怪。那老人家自称是来采药,可是我看到他的药篓里装的并不是他所说的紫苏,而是润肺祛痰的桔梗,两种草药不论是从形状和药理都差别很大,一个行医之人又怎么会连这都分不清?再说,他刚才的脚步比我们并不慢,根本就是习武之人。”
“你是说,那人并不是大夫?”
“必然。至于他为什么说谎,我就不知道了。”
回到庄内,秦毓景便道:“萧兄,天色渐晚,不如你先回厢房内小憩片刻,今日你方来寒舍便陪着我劳顿半日,稍后晚宴上你我定要饮个痛快。”
“也好,那我就先回去小憩片刻。”萧落情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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