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的视频发出去。”安君墨不断倒着洗手液,继续搓揉已经洗的很干净的双手。
席弈城微微皱眉:“君墨,可以了。”
可安君墨却还是觉得这双刚刚沾满林皓轩鲜血的手,还是脏得很。
他是有轻微洁癖的,这样的事,通常都是吩咐别人去做。今天还是第一次自己动手。
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几乎要被他洗的脱皮,席弈城连忙关掉了水龙头:“嫂子还在等你回去。”
安君墨的动作这才一顿,接过席弈城递来的毛巾将手擦干。
“视频过两天再发。”他忽然又道。
席弈城不解。
安君墨眼角闪过一抹无奈与不忍:“那丫头看着笨,其实也是个通透人。我不想她猜到这些事与我有关。”
陆浅浅生在陆家长在陆家,却没有被陆家污染。即使遇到再大的逆境,她也如同野草一般朝着太阳在努力生长。
他的女人该沐浴在阳光下,过着她想要的简单生活,而不该接触黑暗中他这张狰狞的脸。
“我明白了。”席弈城点头,“你放心,这事传不到嫂子那里。”
他天亮才回到公寓,进门便撞上陆浅浅那双满是期盼的眼。
“给你带了早饭。”安君墨提起手中的餐盒给她看了眼。正想问她怎么今天醒的这么早,瞧见陆浅浅眼下一片乌青,就知道她一晚没睡。
“怎么不去睡?”安君墨换好鞋进来。
“我以为你很快就回来的……”陆浅浅心虚的不敢看他。
安君墨想起自己离开时说的话,微微懊恼:“耽搁了会儿。”
陆浅浅瞧见他发红的手,一愣:“你的手怎么了?”
“没事。”安君墨收手,躲开她的眼神。
“是冻疮吗?”陆浅浅没看清,只记得是一片红,就跟她往年生冻疮一样。
安君墨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
陆浅浅起身:“我去给你拿冻疮膏。”她上楼,没一会儿拿着一管药膏下来。
“手给我。”她坐到安君墨面前认真的道。
瞧着她郑重其事的模样,安君墨倒是不忍心拒绝了,乖乖伸出手来。
陆浅浅在他手背上挤出一小段药膏,一手抓着安君墨的手指,一手则轻轻为他将药膏抹开。
“奇怪,你的冻疮怎么不肿起来?昨天出去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这么严重了?”
手背上传来她指腹上的凉意,让安君墨有些心猿意马:“大概我比较特殊。”
陆浅浅知道他那么高傲的性子,素来不屑于骗她,因此也没有多想。
她仔细的将药膏仔细为安君墨两只手都涂上,安君墨望着那双素白的小手,有些好奇:“你生冻疮?”
“以前都有,今年却没……”陆浅浅说着忽然想起什么,眼中闪过一道忐忑。
见她望着药膏,安君墨好奇的上网查了下,发现药膏贵的出奇。这丫头穷的要死,绝对舍不得买这么贵的药膏。
“你哪来的药膏?”安君墨问。
陆浅浅愈发不安,在安君墨逼问的眼神下,实在是躲不过,嗫嚅着道:“是学长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