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即便如此,她也非常可恶,为了保全自己,去害一个无辜的人,所以也绝非善良之辈,况且事实并不一定是这样,也可能是她从中有利可图。
她交代,平时按说明书的剂量,将药片化在茶水里,而你最痛的那一天,她也是接到了方晴的指令,说是要加大剂量,最好让你出不了门。”
裴瑾年说到这里时,我听见了他手指的骨节处发出轻微的响声。
我终于相信他刚才说过的,他可能一气之下把安思语打残了,是完全有可能的事。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
我暗暗告诉自己:以后一定要提高自我保护意识,不让裴瑾年为他操心,更不能让他为我铤而走险。
“可问题是,方晴是如何得知我准备怀孕的事的呢?况且,我是否怀孕关她什么事呢?按她的脾气,最好是等我怀了孕之后,想方设法害我流产,让我痛不欲生,那才应该是她的目的才对,她何必用这种斩草除根的个办法呢?我想不通。”我自言自语道。
“她一向对你恨之入骨,不知动用了什么手段,等警方找到她,一切就有水落石出了。”
说到方晴的时候,裴瑾年故意轻描淡写。
我明白,这不是因为他不怪她,而是因为毕竟她是因李均益跟我结下的仇怨,他只是不想让我自责。
我体谅他的细心,他的周到。
裴瑾年还说,一旦罪名成立,安思语和方晴会因投毒罪被判刑入狱。
虽然避孕药不是毒药,但她们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暗自将药让我饮下,而且最后一次还是五倍的量。
还有一个原因,是源于我的特殊身份。
锐丰财团现在是云海最大的投资商,而我作为少夫人,却被人恶意设计,误食药物的案件,已经引起了云海市长的重视。
所以,她们的行为不仅仅是谋害个人的事,而且损害了整个云海人的利益,很可能从重处罚。
方晴的嗅觉很灵敏,据他父母对警方交代,在我被送医院的当晚,她就没有回家,直到现在也没再与他们联系过。
警方也没有查到她在云海机场和车站的出行记录,说明她的人很可能还在本市,但是却如人间蒸发了一般,了无踪影。
警方表示,一定会尽快找到方晴,而在找到她之前,安思语也无法定罪,只能暂时关押。
走出裴瑾年的办公室,我的整颗心都沉甸甸的。
都说最毒莫过妇人心,而这世间,岂是所有女人的心都相同?
乍看上去,方晴那张明艳的脸,和飘摆的长裙,就像一朵白莲花;而安思语更是简单纯洁,清甜可人。
可是,她们却长着一颗如此恶毒的心。
是我太笨,还是她们掩饰的太好?
我身边,究竟有没有像安思语这样的人,表面上取得我的信任,却在暗地里对我下毒手?
我和裴瑾年相爱,结婚生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是这到底挡了谁的路?
从前,我一向认为你对世界微笑,世界也会微笑对你;而你对别人好,别人也自然会对你回报。
即便是性格不悖,相处不来的人,淡然远离就好,为什么一定要相互残杀呢?
难道是我错了吗?
忽然感觉这个阳光明媚的世界,头上像是多了一张网。
解不开,又挣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