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白车吗?”林毅晨对汽车的认识仅限于几个比较有名的牌子,对斯巴鲁的标志却不怎么认识,谁让他是从山沟沟里出来的穷孩子,平时根本没心情认识这些名车。
之前在小药铺的时候,林毅晨已经注意到了年轻男人和老板老郑之间的不自然表现,只不过他生来不喜欢多管闲事,加上当时他忙着配好药方准备来给这些老太太厉害的颜色瞧瞧,所以没有深究那两人之间的小动作,就连年轻男人开车路过他身边时的挑衅也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当他在这里又碰到了年轻男人时,心里想着要不要对这个年轻男人顺便惩戒一下。
林毅晨低头看着手里的仓鼠正在安静地享受着灵气地滋润,展颜一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就玩一会儿吧,你还没有在这么冷的天里出来遛弯儿了吧?”
林毅晨心里打定了主意,对待敌人嘛,就要像冬天一样冰冷。
林毅晨指引着小仓鼠给最后一个老太太下了药之后,顺便摸到了年轻男人所在的方位,然后引导着小仓鼠也钻了进去。
“呼!~呼!~”
“嗯嗯!~”
一阵熟悉的喘息声传了出来,林毅晨尴尬地发现,年轻男人正钻在被窝里享受着鱼水之欢。
“艹,哥们儿这大冬天里还在外边忙着,你倒是在这里享受女人的肚皮。”林毅晨略微不爽的暗骂一声,决定给那个家伙下多点药。
小仓鼠在客厅的水杯里浸过纱布之后,正准备顺着原路返回,忽然听到卧室里传来了年轻男人的声音。
“嘿嘿嘿,这药果然厉害,就算是贞洁烈妇也会变成荡妇!”
年轻男人的话瞬间吸引了林毅晨的注意,他皱起眉头,心说那小子去找药铺老郑买的药,不会是给女人下了吧?
林毅晨正在犹豫着要不要探查一下这家伙给良家少女下药的事,忽然又听到了女人的声音。或许是刚刚行完鱼水之欢,女人的声音里似乎都带着一丝媚意,说话的声音自带呻吟声。
“这药确实厉害,每次都弄得人家身子骨软,第二天都没劲儿上班了。挂名的事儿,你到底办的怎么样了?”
林毅晨听着这jiao吟声,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原来是用来助兴地,还以为是那小子给人偷偷给人下了药。算了,人家自愿地,咱也管不到这种事。
林毅晨指引着小仓鼠跑到厨房,正准备钻出来时,年轻男人的一句话,立刻又吸引了林毅晨的注意力。
“本来都要办好了,不过最近风头有点儿紧,今天单位发生的事你也知道,等风头过去了就给你办,你再稍等等。来,咱们再来一炮!”年轻男人说话间,又往女人的身上拱了上去。
“嗯~~~”女人长长哼了一声,似乎是在撒娇。
林毅晨站在楼道里,心里确认自己没有听错。
法院?难道说,这小子是法院的人?
林毅晨和浮青骆今天刚跟法院的人干过架,听到年轻男人口中“今天单位发生的事”,他立即就猜到了是自己跟浮青骆参与的那件事。
突然听到一件跟自己息息相关的事情,林毅晨顿时来了兴趣,决定继续听下去,看能不能听到什么“内部消息”。
果然不负林毅晨的期望,女人并没有跟年轻男人继续云雨,而是又提起了帮忙的事。也是,事情还没办成呢,哪儿还有兴趣继续做羞羞的事?
“那件事不是已经解决了,房子马上就要收回来了,还有什么事啊?”女人娇滴滴地问着床上的伴侣。
年轻男人的兴致被打断了,一副没好气的语气说道:“嗨,你不知道,表面上看这件事是解决了,李组长跟那帮逼货和解了,派出所也不掺和了,可是那帮逼货找来的人,忽然问了一句那两个女人和她们占的房子的事。”
女人似乎是觉得年轻男人在敷衍自己,语气不悦地说道:“不就是问了一句,有什么了不起地,还能吓得你拖着正事不办?”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