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
林毅晨和浮青骆打车来到了一家小饭馆,走进去就看到辉子的一个小弟坐在大厅里嗑瓜子,见到林毅晨和浮青骆进来,连忙挥了挥手,招呼他们进了一个包厢。
包厢里,辉子看到林毅晨和浮青骆进来,赶紧起身迎接,招呼两人坐下。
浮青骆不动,看着林毅晨问道:“他们怎么在这儿?”
林毅晨拉着浮青骆先坐下,然后接过辉子倒的热水喝了一口,对浮青骆说道:“刚刚你在陈媛家听到的是大概的版本,我带你来听一听完整的版本。”
说着,林毅晨冲辉子一点头,示意他开始。
“大哥,二哥。”辉子很狗腿地笑着说道:“要不咱们先点菜,再来两瓶酒,边吃边说?”
浮青骆现在没有心情吃饭,不过酒却是很想喝。
“你先说!”浮青骆没好气地说道。
辉子连声应答,对自己的小弟使了个眼色,小弟连忙出了包厢,不一会儿就端来了小菜和啤酒。
辉子殷勤地给林毅晨和浮青骆满上,还不好意思地解释道:“今天下午俺们还得去那几家钉子户逛一圈,满嘴酒气影响不好,所以就只能喝点啤的,您二位哥别介意。”辉子常年混迹街头,也不觉得管脸嫩的林毅晨叫哥有什么不妥,反而叫的很顺口。
饶是浮青骆的心情不好,听了辉子这句话,也不由地笑了一声。
林毅晨看了浮青骆一眼,见他的情绪渐渐平静了下来,笑着对辉子说道:“待会儿你们掂两瓶白的回去,晚上喝。”
辉子一听这话,当即就不乐意了,拍着胸脯说道:“您二位哥来到我的地盘,我就是地主,怎么着这顿饭也得我来请,虽说我辉子没啥钱,只能请一些家常便饭,但也是我的心意不是?”
“滚蛋!赶紧说事!”浮青骆一口闷掉一杯啤酒,骂骂咧咧地说道。
“哎!哎!”辉子点头哈腰地应了两声,然后就开始讲起他听说的故事。
“姜辉她们一家子是从首都回来地,住的那套房子呢,是他们家亲戚的,那个亲戚可不得了,城建局的副局长。我听说啊,他升局长,还是跟姜辉他们一家子有关系,具体怎么回事,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有一个小道消息比较厉害,我也不知道真假,说出来您二位哥信就信,不信就当作一泡尿撒了了事。”
“你哪儿那么多废话,赶紧说!”浮青骆面色不善地催促道。听着辉子的话,他心里隐隐有种不妙的预感。
“哎,好的。”辉子闷了口啤酒,继续说道。
“这小道消息说啊,姜辉她家亲戚升到局长,是上边的上边传达下来地,跟姜辉她们家有很大的关系。据说是他们那亲戚沾了他们家的光。”辉子一脸神秘地小声说道。
旁边两个小弟还跟着点头,连连说自己也听说了。
林毅晨心里嗤笑,你们俩听说,不就是听辉子说地么。不过他也没有打断,继续听辉子说。
辉子见林毅晨的表情似乎似乎不相信,他立即拍胸脯说道:“大哥,你别看这小道消息不靠谱,可是当年穿地可邪乎了,好多人都说是。”
“你继续说!”浮青骆语气不善地打断他的话,催促道。
“姜辉那亲戚升到局长之后,正好开始了拆迁,于是他那个亲戚开始贪污受贿,昧了不少钱,后来被人揭发,就被抓起来了。您们知道为啥姜辉她们母女俩在小区里不受待见吗?就是因为她那个亲戚昧的钱是剩下那几个钉子户的拆迁款,那几个钉子户可了不得,偷偷地跟拆迁办勾结,多要了不少钱,可是最后全被姜辉那亲戚给揣到腰包里了。”
“后来这事爆出来之后,早先签约的拆迁户也不干了,说是他们也应该拿那么多钱,全是被姜辉她们家亲戚给贪污了,非得要赔偿,所以经常跟姜辉她们母女俩闹。所以啊,姜辉她们母女俩在这一片小区那是谁都不待见。钉子户钉子户不待见,搬迁户搬迁户不待见,可怜她女儿还是个残疾,就更被人在身后说闲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