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晨和周老进了卧室,与在场的祁家人点头寒暄了两句,而后进入了里间。
祁老三走上前去关上里间的屋门,祁法则是走到沙发上坐下。
祁家人三三两两地坐在外间,祁乐在丈夫宋逊的陪同下坐在最边上的沙发里,祁老三的二伯祁天则是端坐在祁法的身边,看他的坐姿便知他是军营里的人,祁娣则是冲儿子祁老三招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身边。
“你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年轻的朋友,怎么没听你说过?!”祁娣质问着儿子,她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忙于工作,竟然对儿子身边的朋友渐渐变得陌生起来。
“我怎么没跟你说过?”祁老三不满地说道:“当初我去湘南市看钟爷爷,顺便去研究那个食龙兽,发现食龙兽的人就是他,当初我不是跟你说过名字吗?”
祁娣皱起眉头,疑惑地反问道:“说起过吗?”
祁老三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会自己的母亲。
祁娣现在最关心地不是食龙兽,而是林毅晨的医术。
她瞪着儿子问道:“那个林毅晨有医师资格证吗?”
祁老三瞥了一眼母亲,不爽地说道:“怎么?有没有那个资格证很重要吗?”
祁娣一拍沙发,大声说道:“当然重要了!他如果连医师资格证都没有,要是出了什么事,谁能负责?”
祁娣的话惹来了其他人的注意,祁天皱起眉头,不悦地看着祁老三质问道:“什么?他连资格证都没有?那怎么能让他给父亲看病?!”
说着,祁天从沙发上起身,迈步就要往里间走去。
祁老三一个起身就挡在了祁天的面前,正准备起身的祁法和祁娣看着叔侄俩地对峙,赶忙上前去劝和。
祁乐看着场面又开始变得混乱,无奈地低下头去,不愿再看这伤心的一幕;宋逊抚摸着妻子的肩膀,神色淡然地看着屋内中间的那对叔侄,眼神微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臭小子,你可以啊,翅膀长硬了,胳膊肘往外拐?!”祁天看到祁老三怒气冲冲的样子,忍不住训斥道。
“二叔,你有你的立场,我有我的立场,你不相信他,我相信!”祁老三最近因为爷爷的病情恶化一直心情压抑着,昨晚更是经历了生死关头,将他的剩余精力全部压榨干净。如此见自己二叔还要固执己见搞平时的一套,顿时一股火气发泄了出来,面对着自小就怕的二叔,毫不退缩地挡在他的面前。
“你爷爷的病由不得你做主!”祁天怒气冲冲地训斥道。
祁娣本想教训儿子给哥哥道歉,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看向自己的大哥。
“祁天,现在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祁法身为大哥,暂时是一家之主,加上他的职业出身,说话间自带一股威严。
祁天不可置信地回头看着大哥,指着里间问道:“大哥,你就任由那江湖骗子来害咱爸的命?!”
“闭嘴!”祁法见祁天越说越大声,生怕惹到里间的人,急忙训斥道:“周老是江湖骗子吗?!给我坐回去!”
祁天猛地一滞,光想着那个年轻小子,却忘了他身边还跟着周老,顿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祁娣也猛然想到周老对林毅晨的态度,顿时醒悟过来,医师资格证什么的,在周老面前确实不管用,有了周老作保,还怕那个林毅晨是骗子?
祁娣心里琢磨着这会不会是周老带的徒弟,便听祁老三说道:“你们怕是江湖骗子,就打电话问问钟爷爷,看他到底是不是骗子!”
祁老三气呼呼地走到屋门前,搬个板凳坐下,那架势就好像是在说,谁要进去打扰,先过他这一关。
祁天仍旧不满意祁老三的态度,连连指着他向自己打个告状。
旁边的宋逊看到这一幕,暗中发笑。说什么对医生的年龄不信任,无非就是不相信祁老三找来的医生,怕会对自己产生不利地影响。都说什么军中的汉子耿直,这在自己的二舅哥身上,可看不到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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